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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傀儡人被这一声彻底吓到了。
凌翌声音不响,自开府以来,他没这样沉沉地说过话,傀儡人跑得远远地,只敢偷看。
凌翌揉了揉自己额头:“仙主治白玉京有那么多问题和弊病,殿上做事的到底有几个人。”
周洵清没有作声。
凌翌自顾自道:“我和谢危楼在外门看到很多事,去过下九界,滚过古战场,下九界的人不能上来,上九界的人还分高低贵贱。他想让谁家倒台就倒台,明明有那么多可以做的事情,白玉京——”
脾气收不住。
他只剩下最后的教养把周洵清请出去。
凌翌长长吐出一口气:“抱歉,我脾气收不住了。”
“谢危楼就是知道你会这样生气。”周洵清所有的脾气好像都用在了谢宛清身上,“你以为我想管你?谢危楼知道你会发火,你那副做派,朝中没有一个人看得惯,就是你身边的人都恨不得骂你。谢危楼骂过你没有。”
“放眼白玉京三百年,没有一个人比谢危楼治军更严。”
“我勉强算是你朋友,我都看不惯你,受不了你这模样。”
“谢危楼有没有干涉过你一回?”
凌翌坦然道:“旁人看不惯很正常。我难道还要立牌坊,既要肆意放荡,还不准别人骂我。嘴巴和人心长在别人那里,我管不着这么多事。”
周洵清:“你不要以为你在白玉京可以一直这样。”
凌翌不喜欢说自己的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