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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殊荣没什么好要的。
谢危楼应答下了,他做事不为白玉京,只为墨泽、两界,太多的事情要放得长远。
可唯独他没有做对一件事,也是他最想做对的一件事。
出征之前,天近鱼肚白。
谢危楼还有一刻钟的时间,他还未上点将台,指节节上点着传音镜,一下一下。
临走时,他仍在回响葛先生的话,脑海里再次浮现了凌翌紧绷的样子,还有那句“不喜欢他离开。”
凌翌只是没往重了说。
其实那句话真正的意思是,他不喜欢他这样。
谢危楼点亮了传音镜,日头缓缓从地平线升起,他在淡淡的白光中,对凌翌说了一句话,耐心等着。
……
对面没有答应他。
谢危楼只是又耐心地说了第二遍。他没有找旁的理由,只是陈述着对错,最后道:“对不住。”
或许,凌翌要的也根本不是消气。
他不想再给凌翌空想的保证,他除了自己,很难说到底能给出什么承诺。一年不见,对他来说也是煎熬和等待。
还是没有回音。
谢危楼答:“我想回来以后,等你说我,怎么样都可以。”
“我想你再给我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