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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澜猛然瞪大眼睛。
是的,他不可能因为和蔺老师同床就睡觉破天荒地违背生理习性——他是盖着被子,但盖着的明显是临睡前蔺淮那边的米色被套的被子,他自己的那床被子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如惯例踢到了床底下。
江成澜动都不敢动一下,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缩在蔺老师怀里,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的,睡前规规矩矩的睡姿醒来后变成了另一番样子。
一条胳膊曲起垫在自己的脖子下面,脑袋抵着蔺老师的锁骨,另一只手……
江成澜只想冲回到梦里把弹钢琴弹得欢快的自己拖出来暴打一顿。
弹的那是钢琴吗!
啊?!
江成澜震颤着瞳孔,僵硬着表情将自己的爪子从蔺淮的睡衣下缓缓抽出来,整只手火烧火燎地感觉下一秒就要直接自燃谢罪。
对自己的睡姿向来有点模模糊糊的认知,但是显然认知并不深刻的江成澜,有些不敢面对昨晚睡着以后的自己。
他究竟是做了什么,才会跑到蔺老师的被子里,骚扰得对方强行按着他不说,还……还在蔺老师的腹肌上胆大包天弹钢琴的?!
头顶传来的呼吸悠长而平静,身体僵硬成一块木板的江成澜想逃,却不敢动。
睡着的时候没感觉,醒来没多久,江成澜就觉得垫在脖子下面的手臂酸麻感逐渐连成一片。
喉结动了动,他鼓起勇气,屏住呼吸在男人禁锢的方寸间小心调整姿势,两双手的手指外加十根脚趾都在用力,整个人在被子下面开始一点一点的往床脚滑。
就在江成澜的腿搭在床沿,脚尖碰触到地面,整个人就差一点点逃离案发现场的前一秒,醒了很久实在装不下去的某人呼吸一乱,发出了一声闷笑。
江成澜正在往外蹭的脑袋停在了被子里,距离侧躺着的蔺淮一个拳头的距离,被子里那股沁入味儿的冷调薄荷香丝丝缕缕地缠绕住江成澜,如遭雷劈。
这一瞬间,维持着别扭至极的姿势挂在床沿,脑袋还闷在被子里的江成澜,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人社死到扛着地球离开太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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