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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兰缓缓地睁开双眼,意识还在混沌中徘徊,喉咙里那股挥之不去的苦味瞬间刺激着她的神经,呛得她直咳嗽。剧烈的咳嗽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一般。
一直在床边焦急守候的春桃,见小姐终于醒来,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神情。她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扶着闻心兰坐起,动作轻柔而熟练。随后,春桃端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半盏温水,喂到闻心兰嘴边,声音中满是关切:“小姐可算醒了!墨公子守了两天两夜,方才被老爷逼着去换药。”
闻心兰微微颔首,眼神还有些迷离。她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腕上缠着洁白的纱布,那是受伤后被精心包扎过的痕迹。再看指甲缝里,还沾着干涸的血迹,颜色暗沉,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经历的那场惊心动魄的遭遇。
刹那间,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不受控制地涌入她的脑海。那巷子里弥漫着的腥臭的潲水味,仿佛又萦绕在鼻尖;疤脸汉子那只血红的独眼,充满了凶狠与贪婪,让她不寒而栗;还有马车帘后那只枯手上的蛇形刺青,诡异而恐怖,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印记。
这些可怕的回忆让闻心兰的身体猛地一震,指尖突然痉挛着紧紧抓住锦被。她的力气大得惊人,生生扯破了绣着并蒂莲的被面,那精美的刺绣在她的拉扯下变得支离破碎。
春桃见状,心中一惊,连忙轻声安慰道:“小姐,别怕,都过去了。”但闻心兰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久久无法从那可怕的回忆中挣脱出来……
“喝药吧。”墨晚风的声音从屏风后悠悠传来,紧接着,他缓缓走出,端着药碗的手缠满了绷带,如同一只受伤的羽翼。左臂用布带吊在胸前,那青衫之下,隐约透出后背染血的纱布,仿佛在无声诉说着他所经历的伤痛。
闻心兰静静地坐在床边,眼神有些空洞,盯着药汤里晃动的影子,那影子仿佛是她混乱思绪的倒影。她张了张嘴,轻声问道:“那些人...”声音微弱,仿佛生怕听到什么可怕的答案。
“都抓到了。”墨晚风走到床边,在她身旁坐下,舀起一勺药汤,轻轻吹了吹,动作缓慢而细致。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继续说道:“衙门顺着马车查获七个小姑娘,你摔碎的胭脂盒里混着迷魂散,药铺王掌柜认出了配方。”
闻心兰听到这话,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愤怒,也有一丝如释重负。她抬起头,看向墨晚风,看着他那憔悴却又坚毅的脸庞,心中满是感动。
“谢谢你,晚风哥哥。”闻心兰的声音有些颤抖,墨晚风微微摇头,将药勺递到她嘴边,温柔地说道:“先把药喝了,身体要紧。那些事都过去了,别再想了。”
屋内,烛火摇曳,散发着昏黄的光。闻心兰拿着汤匙,想要喝下药汤,却不小心磕到了牙齿,发出清脆的声响。这突如其来的动静,似乎触动了她内心深处那根敏感的弦,她突然脸色一变,猛地推开了面前的药碗,紧接着干呕起来。
墨晚风见状,心中一惊,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担忧。他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痛,慌忙伸出手去拍她的后背,想要帮她顺气。然而,这一动作却牵扯到了他自己的伤口,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但他的手却没有停下,依旧轻轻地拍着闻心兰。
就在这时,春桃掀帘走了进来。她一眼就看到小姐把胆汁都吐了出来,脸色惨白如纸,而墨公子胸前的纱布也再次渗出血色,那殷红的血迹在白色的纱布上显得格外刺眼。春桃的心中一紧,眼眶瞬间泛红,她着急地快步向前,想要查看两人的情况。
春桃看着眼前小姐憔悴的模样,心中满是心疼。她颤抖着双手端起药碗,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小姐,多少喝点吧,喝了药身子才能好起来……”
时间在紧张与担忧中缓缓流逝,当三更的梆子声“咚——咚——咚”在寂静的夜里响起时,闻父带着大夫匆匆赶来了。大夫快步走到床边,仔细地为闻心兰诊治。随后,他取出银针,熟练地扎进了闻心兰的合谷穴。
闻心兰的身体轻轻一颤,原本不停颤抖的身躯终于逐渐停止了颤抖。老大夫捋着长长的胡子,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惊吓过度,这安神汤得喝足半月。”闻父听了,眉头紧皱,脸上满是忧虑。而墨晚风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中满是关切。屋内的气氛依旧凝重,只有那摇曳的烛火,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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