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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尔滨开发区,这片充满生机与机遇的繁华之地,高楼大厦鳞次栉比,车水马龙间尽显都市的蓬勃活力。会展中心的华旗饭店尤为瞩目,它好似一座巍峨耸立的商业堡垒,直插云霄,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冷峻的金属光泽,彰显着不凡的气势。
此刻,饭店第十五层的一间豪华会议室里,气氛凝重而神秘,仿佛空气都被无形的压力压缩,变得黏稠起来。厚实的地毯铺满地面,悄无声息地吸纳着每一丝脚步声;墙壁上挂着的名家画作,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着艺术的气息,却也无法驱散屋内弥漫的紧张氛围。
右使郭迎兵身着一袭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面色冷峻,犹如寒夜中的坚冰。他步伐沉稳,不紧不慢地朝着主位走去,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仿佛在丈量着权力的距离。待他稳稳落座,那犀利的眼神仿若两把利刃,迅速扫视着屋内众人,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上位者的威严,令人心生敬畏。
智囊团六王之一的王源,端坐在一侧,他鼻梁上架着一副精致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双眼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一身笔挺的衬衫搭配着考究的马甲,显得文质彬彬,可千万别被他这儒雅的外表所迷惑,在那看似温和的面容下,藏着一颗精明无比、犹如精密仪器般的头脑。此刻,他正安静地坐在那里,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轻敲着桌面,发出轻微而规律的声响,仿佛在与内心深处的思绪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话,又似乎在通过这细微的动作梳理着复杂的局势,谋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雇佣兵肯特,身形魁梧壮硕得如同巍峨的高山,浑身散发着久经沙场的肃杀之气。他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t恤,健硕的肌肉将衣服撑得紧绷,手臂上若隐若现的纹身更增添了几分不羁与野性。他随意地靠在椅背上,双腿大大咧咧地张开,眼神中透露出对一切都满不在乎的痞气,仿佛世间万物在他眼中都不过是过眼云烟。然而,熟悉他的人都清楚,一旦行动起来,他便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猛兽,出手狠辣,是致命的危险,让人避之不及。
唯一的女性死侍幸子,面容绝美得如同古希腊神话中的女神,肌肤白皙如雪,双眸犹如深邃的寒潭,冷若冰霜。一头利落的短发,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的干练与果敢。她身着一袭修身的黑色皮衣,将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却又让人不敢有丝毫亵渎之意。此刻,她静静地坐在那里,周身仿佛围绕着一层无形的气场,犹如一道冰冷的屏障,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她的存在,就像是会议室里的一颗神秘炸弹,不知何时会被引爆,带来难以预料的后果。
这几人齐聚在此,他们的身份、能力和影响力,几乎构成了宫氏集团的半壁江山,每一个人都在集团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然而,主事人宫金良此刻却远在千里之外的齐齐哈尔,完全沉浸在当地的特色烤肉之中。他坐在热闹嘈杂的烤肉店内,面前的炭火熊熊燃烧,烤架上的肉片滋滋作响,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他不顾形象地大快朵颐,双手沾满了油汁,嘴角还残留着些许肉屑,对烤肉的喜爱已然到了近乎痴迷上瘾的地步,全然不顾这边集团重要人物正在召开的会议。
此前,宫金良在大快朵颐之际,还特意给右使郭迎兵打了个电话,声音因为咀嚼食物而有些含糊不清:“我之后要回海参崴,可能直接从齐齐哈尔坐飞机走。至于怎么对付常明,我看也别太折腾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毕竟因为一个人搭上这么多人也没有意义。”说完,便挂断了电话,继续埋头享受他的美食。
这话一出口,仿佛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会议室里激起层层涟漪,让原本就凝重的气氛变得更加微妙复杂。众人面面相觑,眼神中各自闪烁着不同的光芒,心中都在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是就此罢手,还是另寻他法,每个人都在权衡着利弊,会议室里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却又仿佛暗流涌动,随时可能爆发一场激烈的思想交锋 。
确实,自从将常明视为眼中钉后,宫氏集团便如同发了疯般,不惜一切代价地投入大量人力、物力与财力。为了这场针对常明的“战争”,他们好似在黑暗中孤注一掷的赌徒,押上了半个身家。
集团高层们一声令下,旗下那些平日里隐匿在暗处、执行各类隐秘任务的最精锐力量纷纷倾巢而出。智囊团成员们日夜不眠,在烟雾缭绕的密室中,对着满墙的地图与情报资料,反复推演、策划了一次又一次精密的行动。他们企图用天衣无缝的计划,将常明彻底掌控在股掌之间。
然而,现实却如同无情的冷水,一次次浇灭他们的希望。在这个看似普通却又暗潮涌动的过渡阶段,无论他们如何绞尽脑汁,却始终未能找到任何能有效达成目的的方式。常明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总能巧妙地避开他们布下的重重陷阱。
每次当宫氏集团自以为准备充分,实施抓捕计划时,意外总是接踵而至。警方仿佛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指引,总是以令人咋舌的极快速度出警。宫氏集团的爪牙们刚在街头巷尾露出狰狞的獠牙,准备对常明动手,闪烁的警灯便瞬间划破黑暗,尖锐的警笛声让他们闻风丧胆。警方的强势介入,瞬间打乱了他们的节奏,原本精心策划的行动如同纸牌屋般轰然倒塌。他们不仅没能成功抓到常明,还在慌乱的逃窜与对抗中折损了不少人手。那些受伤的手下被抬回据点时,痛苦的呻吟声回荡在阴暗的角落里,而他们不仅没有收获任何实质性的好处,还不得不花费大量资源去处理善后事宜。
这样持续不断地搭人搭力,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源源不断地吞噬着集团的资源,早已让宫氏集团的高层们怒火中烧、心生不满。此刻,他们齐聚在豪华的会议室里,水晶吊灯洒下冰冷的光,映照在他们那一张张阴沉的脸上。会议桌上堆满了一次次失败的行动报告,他们翻阅着这些报告,嘴里不停地抱怨着投入与产出的严重失衡。有人愤怒地拍打着桌子,震得桌上的文件簌簌作响;有人则阴沉着脸,目光中透露出狠厉,盘算着如何挽回这糟糕的局面。
在他们看来,如今的局势已经对集团极为不利。常明就像一颗扎在他们心头的尖刺,不拔掉就无法安心。如果这一次依然不能圆满完成任务,那参与行动的这些关键人物,比如在集团中地位颇高、手握重权的右使郭迎兵,以及凭借着各自的智谋与手段在智囊团中占据重要地位的六王等,肯定会被毫不留情地撤掉职务。在宫氏集团这个弱肉强食的组织里,完不成任务就等同于失去了存在的价值,等待他们的或许还有更严厉的处罚,甚至是被组织彻底抹杀,从这个黑暗世界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对于黑手党而言,他们在黑暗世界里摸爬滚打多年,早已将利益最大化奉为行事的最高准则。没有意义的事儿,没有任何好处可图,就如同在他们的逆鳞上反复摩擦,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他们凭借着果断与狠辣在地下世界闯出一片天地,每一次行动都伴随着利益的权衡与争夺。要是一直深陷这种毫无回报的困境,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迷失方向的破船,不仅会让集团内部人心惶惶,成员们对未来充满恐惧与迷茫,还可能引发其他势力的觊觎。那些潜藏在暗处的敌对势力,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宫氏集团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他们露出疲态与破绽,便会像饿狼般一拥而上,瓜分他们的地盘与资源,导致集团在复杂的地下世界格局中陷入被动,甚至危及生存根基。
会议室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肯特偶尔发出的几声漫不经心的哼笑,打破这压抑的氛围。郭迎兵率先打破沉默,他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目光依次扫过众人:“宫先生既然已经放话,咱们就得拿出个章程。常明虽然只是个小麻烦,但也不能任由他继续搅局。”
王源推了推眼镜,清了清嗓子说道:“常明背后的势力虽不算庞大,但也有些棘手。他这几次行动,明显是在试探我们的底线。我建议先按兵不动,暗中观察他的下一步动作,摸清他的底牌,再找机会一举拿下。”
肯特嗤笑一声,不屑地说:“费那劲干嘛,直接派我去,一夜之间就能让他从这世上消失。”说着,他还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幸子依旧面无表情,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她声音清冷:“太鲁莽了。现在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盯着,贸然行动只会引火烧身。”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寒芒,让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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