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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满面怪异地看着他:“你可别告诉我,你在宫里十几二十年,连个栽赃陷害都没学会!?”
夏守忠紧紧地闭上了嘴。
“我知道,这样一来,只能以旁的罪名惩治,问不出幕后主使了。”
王熙凤回头看了一眼阁子里头,在如儿的陪伴下,正香甜地睡着午觉的小姑娘,“只是,她娘已经没了,欺负过她的那位也没了。
“虽然那一位在咱们这里安插眼线,还妄图利用小郡主,可如今她的日子也难过得很。
“这个时候,太子殿下也不大可能废了她……”
东宫不靖,真遭了御史弹劾,那可就不仅仅是家宅不宁,搞不好就会扯上修身不谨、齐家无能、恐难治国……
所以,这个公道,要再存几年,才能堂堂正正地替和恪讨要了。
“先把那个内侍丢出去吧。”王熙凤抬抬下巴。
当天下午,夏守忠便以“勾连盗窃不成,妄图害主”为罪名,将宜秋宫小厨房的粗使内侍直接送了内坊刑狱司。
还没等庆海反应过来,那内侍便死在了刑狱司的牢里,且,并非受刑不过,而是撞壁而死。
“偷盗而已,至于寻死?”庆海眼珠儿乱转着,马上跑去找夏守忠细问。
夏守忠正经给他行礼,却淡淡告知:“我拿的是现行。
“他先去买通了巧桂,可惜巧桂整日学针线,摸不着承徽的库,便退还了他的好处。
“他又去买通巧莲,被巧莲那憨货当场抓着告诉了我。
“我们宜秋东殿是最守规矩的,自然不会动用私刑。所以才送来刑狱司。
“刑狱司问不出来,或者问出来了什么又没告诉你,那是司狱的差事,跟我一个小小的掌事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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