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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的灯还没有打开,沢田纲吉把两个人强制性推进屋子里转身关上门后有气无力靠在门上。月光透过窗户撒进客厅中,仅有的亮光并不能让他们看清楚客厅中的摆设,狱寺隼人摸索着在墙上找到灯的开关,啪的一声,客厅天花板上那盏吊灯被他打开,在客厅中投下光影。
沢田纲吉抬起头来,口中“大家随便坐”这几个字还没有完全说出口,就已经被眼前这一幕给震惊到。
这是什么?这还是他的房子吗?等等....他应该不会走错了才对吧???
“怎么了十代目?难道说这里也有敌人?!”沢田纲吉奇怪的反应让随时注意着他的狱寺隼人下意识把人护在身后,他的视线扫向客厅的每一处地方,戴在手上的彭格列指环燃起火焰灌入发现不对劲时立刻拿出来的彭格列匣子中,一只耳朵上燃着火焰的小猫从匣子中跑了出来。
获得自由的瓜抖了抖毛,翘起尾巴轻巧跃起稳稳落在了沙发上,姿态优雅来回巡视着这个陌生的地方,片刻后终于找到了舒服的地方,蜷缩成为一团缩在了沙发角落中,很快传来小猫微弱的打呼声。
它睡着了。
“......”狱寺隼人紧握双拳,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双眸仿佛能够喷出火来,怒视着已经睡着了的瓜,“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候啊!!”
“喵嗷!”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瓜一蹦三尺高,找到声音的来源,它弓起身子,喉咙传出发怒的声音,锋利的指甲也从爪子上的那层绒毛中伸出,抬起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到狱寺隼人的怀里,瞬间在他的脸上留下了几道爪痕。
真是久违了啊,这种感觉。
沢田纲吉觉得会发生这种事情也有他的责任,以武力镇压瓜乖乖回到匣子中,和狱寺隼人保证这里没有任何危险,又从这个有些陌生的客厅里找出了药箱,给狱寺隼人上药。
“彭格列,我困了。”蓝波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坐在沢田纲吉对面的沙发上,他本想是想坐在阿纲身边的,但对方要给狱寺隼人上药,他就只好退而求其次。
奔波了一整天,从下飞机之后就没有安静的时候,再加上刚哭过,又是正在长身体发育的年纪,蓝波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睡了一觉,沢田纲吉回来的时候也是强撑着困意才能和自己最喜欢的阿纲哥说了几句话,此时此刻,他已经完全忍不住了。
“先去洗个澡吧。”沢田纲吉上完药之后撕开几个创口贴贴在伤口上,印有猫爪的创口贴搭配狱寺隼人那张帅气的脸到不觉得有什么违和的地方,他把医药箱放回原处,看着放置医药箱的柜子上摆放的东西时,脸上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狱寺君稍等我一下,我带蓝波去洗澡。或者说狱寺君觉得累的话,也可以先去客房休息,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也没关系。”
“没关系的十代目,我还不困,就在这里等您回来!”
思考几秒后沢田纲吉牵着蓝波上了二楼卧室,看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实在不放心这孩子一个人洗澡,万一中途睡着了怎么办?
耗费十几分钟把蓝波洗了个干净,中途居然一直没有醒,只是在吹头发的时候睁开了眼睛,看到是沢田纲吉时,又安心睡了过去。
吹干头发,沢田纲吉给蓝波盖好了被子,把卧室的灯关掉,关门前看着床上已经陷入沉睡的蓝波,放心关上门回到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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