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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果不其然,温如更无法相信这个事实,“为什么?”
“吵了一架,他也不理我了,这次去邺城招呼也没打一声。”
温如想了想近期发生过什么事,“你们吵架是因为新安郡主吧?你安排他娶新安郡主?你那么做,他怎么会不生气呢?”
周濛咬了咬唇,“也不全是,还有些别的事。反正……你别问了,事情已经是这样了,现在的情况是,我只要出府,他的人就跟着我,他们不听我的命令,我不想去卢奴城了,还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温如却摇头,“可是你见了他又能怎么样呢?之前我以为你离开洛阳只是和他短暂分别,这没问题,不过,”她怀疑地看着周濛,“既然你是想与他……姑且算和离吧,你们见面了,他就会舍得放你走吗?”
“没什么舍得舍不得的,我们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温如无奈失笑,“他待你还不算真心?”
周濛眉头微皱,她很不情愿听到这样的话,“那我若是说裴述待你也是同样的真心……你会接受他吗?”
温如讶异地挑眉,随即果断摇头,周濛了解她,她也了解周濛,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就代表已经没有了转圜的余地。
“行,那我就不劝你了。等你想好什么时候走咱们就什么时候走,我这就去安排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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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濛并不知道元致的确切归期,时间一天天过去,只听说最近在邺城的对宇文单的处斩已经如期行刑了,人已经砍了,且并没发生任何劫囚之类的事情。既然没有去劫囚,那元致去邺城做什么呢?或者说,砍的并不是宇文单,真正的宇文单已经被偷梁换柱了?
周濛百思不得其解,四天之后,府里突然来了一个意外之客。
“大师兄?”
周濛站在门口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清瘦男子,手捂着嘴巴不可置信,又惊又喜。
她推开荆白搀扶的手,忙迎了上去,要亲自帮他拎那满手的竹篮。
大师兄高珉拂开,看到周濛眼角的泪珠,周身冷厉且不近人情的人也不免变得柔软了下来,“行了行了,你看你站都站不稳还拎什么篮子,”然后立刻把东西都递给了她的侍女。
周濛从小就怕高珉,他严厉又爱凶人,可现在她不怕了,一把挽起他的手往府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