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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人命,酒馆内的氛围更加压抑。
我拉着道士的胳膊道:“师父,山下还有人等着呢,咱们下山吧。”
道士慈祥地看了我一眼道:“我们的使命就是驱除妖邪,遇到怪事,岂有遇事不管的道理。”
说实话,我心里怂了,这是一个没有法律的地方,杀人和杀个小鸡儿没什么区别,还有能让黑狼犬变成干尸的神秘力量,还有能把动物赶下山的不明生物,还有能让狐仙虎王下山避难的灵异怪事,单拿出哪一个,都是要命的差事。
砍完人的坐地炮突然诡异地笑了一下,脸上尽是满足,瞎子在一旁无动于衷,好像看淡了世事一般。
老猎人吧嗒着烟袋,又开始一言不发。
坐地炮声音颤抖道:“小兄弟别怕,他是个坏人,他爹组的戏班子,专门偷小孩,弄残疾了去唱戏,他死了罪有应得。”
“你就好吗?你就不该死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话不是别人说的,而是那个龅牙女人,从进门开始,龅牙女人都是咿咿呀呀地哼声,从来没说过一句话。
坐地炮呲着牙道:“你可要想好了。”
龅牙女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口道:“各位神仙为我做主呀,当年,我还是大学生,和校友一起来森林探险......”
坐地炮抡起大刀就想砍龅牙女人,老猎人手疾眼快,碰的一枪打在坐地炮前面,铁砂喷黑了好大一块地板。
“二爷,你干啥呀?”
老猎人冷冷道:“让她说完。”
坐地炮眼珠子乱转,没想到道士直接趁其不备,一脚踹掉了坐地炮的鬼头刀。
坐地炮骂骂咧咧几句,也就没了声。
龅牙女人声泪俱下道:“当年我们一行七人来老林子探险,误打误撞来到这个地方,他们热情招待我们,然后,然后这群畜生对我和另一个姑娘起了歹念,趁着男生喝醉,把我俩给非礼了。”
老猎人长叹一口气,拿出枪对准了坐地炮。
坐地炮讨好道:“二爷,二爷,你别听他们胡咧咧,是他们自己走进大酱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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