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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之中,我觉得矮胖男人和抱着孩子的女人都是在躲避什么东西。
不对呀,我一个毛孩子都想到这些了,老猎人和道士怎会想不到?要说酒馆里的人常年与世隔绝,思维简单,这一点我信,可老猎人和道士,哪个不是人精?他们就没看出来端倪吗?
可他们为什么隐忍呢?就算是没反应,也得问点啥,而两个人就像是局外人一样,根本不想参与。
满脑子疑问压得我喘不过气,于是我走到道士身边,低声道:“师父,我想尿尿。”
“屋子里有尿桶。”狗皮帽子抢着回答。
我心里一惊,感觉我已经把声音压得够低了,狗皮帽子离我四五米远,他是怎么听见的?
道士说:“在屋里尿吧。”
我装出难为情的样子道:“不行,有女人。”
“嘿,你个毛孩子,壶嘴还没个豆芽长呢,害什么臊呢?”
道士笑了笑道:“行吧,那我陪你出去撒泡尿。”
狗皮帽子立马反对道:“别别别,别开门了,再放进来什么东西。”
“开几次门了,也没见放进来什么东西。”我一脸生气样。
老猎人在鞋底磕了几下烟袋锅子,声音苍老道:“走吧,我也方便方便。”
来到外面,老猎人没有方便,我也没有方便,有了老猎人,一些话我也没办法和道士说。
道士四处望了望,黑灯瞎火的,也看不出来啥,可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我低声道:“师父,好安静啊,连鸟都不叫了。”
“要变天了。”老猎人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句。
我装傻充愣道:“啥意思,要下雨吗?”
老猎人没搭理我,而是看向道士,他道:“马师傅,这一关,能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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