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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啦?”皇帝挑了根玉杵,约莫手指粗细,手指长短,正蘸了膏脂,一打眼瞧见他那受气的样儿,不由得戳了戳他脸颊,“我说了怕你吃不住呀……”
“我没有。你还有什么把戏都随你的意。”
这不就是气着了。皇帝好笑,给了肩膀在他下颌,一手握上囊袋,另一手捏着玉杵“别怕。”这还是支细小的,只怕他头回用后头受不住罢了,若要换了那正经玉势,只怕眼前这年轻人当场便要闹起来。
“唔……景漱瑶,你……”阿斯兰扭起腰来躲避那支玉杵,逼得皇帝又是一掌拍下,这才安静下来,“不舒服。”
“很快就好了。”皇帝轻声道,缓缓退出了玉杵,剜了一圈油膏又才重入进去。有了初次润滑的膏脂,这下再入便容易许多。皇帝一手抚弄阿斯兰前头囊袋,一手扶着玉杵带着油膏缓缓滑入甬道。才入了一寸许,便听见他喉咙里变了音,滚出几声轻吟来。
“不许丢了。”皇帝前面又是一掌掴下,激得阿斯兰一抖,腿上肌肉绷紧了,不自主蜷起来。
“嗯哼……别打……会忍不住。”他咬着牙回道,喉头已不觉漏出几声低吟,后腰也本能耸动起来,顺着皇帝手里的小玩意儿前后摆动,揉皱了身下褥子,“也别……别玩前面。”
“我若是偏要呢?”皇帝眨眨眼睛,一下挤着玉杵入进深处,逼出阿斯兰一声娇吟,才松了他后面,腾出手来,却是捏起他早泛红立起的乳首把玩,“可别丢了呀,我的小狮子,也别挣扎太过,玉势若入深了取不出来可只好这副样子传太医了。”
她就是着意折辱人。阿斯兰哼了一声:“还不是你……你下流……”
这才哪到哪啊。皇帝瞧他这受气又委屈的样子玩心更盛,竟是取了支细金簪来,趁着泉眼翕张,推入了阳物里头。
“唔……!啊……景漱瑶你……拿出去!快拿出去!”才入了个尖尖,阿斯兰便在榻上死命挣扎起来,浑身通红,筋肉僵硬鼓起,撞得床板吱呀作响。金簪俗名“一点油”,便是簪首如油滴般圆润,簪尾却是轻巧细小。皇帝捏住簪首,轻轻旋转,一手扶着男人腰身,安抚似的在他颈上唇上落下轻吻。
“小心扎坏了……嗯?”她柔声道,“没事的,只是怕你忍不住丢了……吃得住的,吃得住的……”
那一点油缓缓没入阳物,直到只剩下一点金油露在外头,皇帝才松了手,让阿斯兰躺在自己膝上,指尖深入卷发,摩挲起少年人的头皮来,“缓一缓,缓一缓。”她柔声道,另一手又伸向玉势,模仿媾和姿态,捏着那玉势深入浅出,擦过肠间一段软肉,带出丝丝缕缕的清液。
“呜……”阿斯兰声音变了调子,才发出一半便被他生生憋了回去,只咬着牙受着,却不成想皇帝见他这样子反作乱起来,摩挲头皮的手指一下伸入口中,拈起舌尖捏揉起来,沾了一手的银涎。
皇帝还故意将手指抹去他鼻尖让他闻自己涎液。
“你……你总该玩够了吧……”阿斯兰声音有几分发颤,张着口喘息起来,“能不能……我想……想出来……”
皇帝便瞧了一眼他底下,东西早涨硬了,红红的立在那里,还隐隐露出几分筋脉形状。
说起来宫中是有许多内官猜测他生了副大物才格外得宠……从前没细看过,如此比较起来,也确是一副好本钱。若不是在宫中,也当是女娘们喜欢的外形——又硬又臭的脾气不提也罢。
“想泄身?”皇帝俯身低笑,又抚上了他腿间尘柄。外头那一滴金油随着伞柄微微颤动,教皇帝一拨,便又是一声低吟。她惯来爱作弄人,虽做出一副要取了金簪的样子,却仍缓慢把玩囊袋同蕈头,只在那滴金油周围打转,并不取出哪怕一点。
“哈啊……嗯……想……”小郎君在皇帝膝上软成了一滩肉泥,早没心思忍耐娇吟了,“让我出来……求你……”
“好呀。”皇帝轻飘飘应了下来,果真取了金簪,又取了块帕子包在蕈头上。几番盘玩撸动,阿斯兰正觉舒爽,才松了心神,忽而被她一捏丸袋——酸胀痛楚并松快一齐袭上脑门,激得他两眼翻白,腿上哆哆嗦嗦喷了一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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