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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海风、树上的鸟鸣,通通都不存在了。在攸昭的感官里只剩下与自己无比契合的信息素的芳香。
攸昭在那一刻,仿佛所有知觉都放大了,又仿佛所有知觉都失去了,他变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是在屈荆做不适合做的事情了——在海边的树林里,有着落叶和海风的幽暗角落,二人散发出浓烈的信息素的气息。如此浓烈,只要有人经过,就算看不见他们,也会知道,有人在这树林里行不轨之事——这个认知让攸昭羞愧无比、罪恶无比,但又愉悦无比。
最终,攸昭身体发软,只得被屈荆抱着回到了酒店。
无比的愉悦过后,就剩下无比的羞愧和无比的罪恶。攸昭满脸羞红地把脸埋在屈荆的胸膛里,但闻着着胸口传来的温热气息,攸昭又觉得口干舌燥。
屈荆回去将攸昭放床上,攸昭看着屈荆肌肉线条明显的背脊,又想抱过去,却听见门铃响了,只得忍住。屈荆披上睡袍,前去开门。
门外是来送餐的服务生,服务生一开门就闻到两股特别浓烈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也不提要把餐车推进去了,只说:“祝你生活愉快。”
屈荆也没让服务生进门,只把餐品拿进房间,随手把门关上,又问:“玫瑰,要吃点什么吗?”
攸昭摇头:“没什么胃口。”
屈荆便将餐品放在桌子上:“那等你有胃口再吃吧。我们去洗澡?”
攸昭却把屈荆抱住。
屈荆摸到浑身热乎的老婆,便说:“也可以先不洗澡。”
于是,他俩又滚到一块去了。
攸昭和屈荆在床上翻滚了多个来回,到歇息的时候,菜也算彻底凉透了。屈荆打算再点,攸昭却还是兴味索然的。
屈荆打量着攸昭,只问:“老婆,你是发情期到了么?”
攸昭瞪大眼睛:“哦?”
“因为你比平常更……”屈荆也不知该怎么具体说,便微微一笑,又说,“而且也没有食欲。我猜是这个原因。”
攸昭想了想,盘腿坐着:“有可能啊!”
屈荆大惊:“怎么了?你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发情期?”
“我是workaholic!”攸昭耸耸肩,“是长期用抑制药物的,没经历过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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