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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荆道:“海总啊!什么时候出来吃个饭啊?”
攸海说:“这不是忙么!但要是给你时间,那肯定有的!”
“既然忙,那我也不好打扰了。其实打过来就是问一个事情啊……”屈荆含糊地说,“就我和昭儿结婚那天,不是拜托您查一个事情么?想问问进度怎么样了?”
攸海立即明白过来。那件事嘛,当天攸海就猜到了是段客宜办的,但这事情很难追究。他总不能跟屈荆说“是我老婆害我儿子”,这可不丢脸么!攸海最怕就是丢脸。
“啊呀……这个……”攸海变得有些尴尬。
屈荆道:“海总太忙,怕是把这事儿给忘了吧?”
“没有!怎么会忘了呢?呵呵!”攸海笑了笑,说,“已经有眉目了,等有结果了,我必须告诉你。”
“哎呀,不急的,不急的。您先忙啊!”屈荆笑道。
攸海心想:不急你还巴巴儿地打个电话来呢?平常你没见你问候我这个岳丈!
屈荆挂了电话,又对攸昭说:“这事儿也得让段客宜头痛了。”
“段客宜可不头痛,是海总头痛。”攸昭像是看透一切,“海总是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对段客宜兴师问罪的。你是外人、又是小辈,他要是拎着自己的妻子来跟你认错道歉,那就是跟你低了头,会失了脸面的。他不会这么做。”
“这……”屈荆竟没明白过来。
攸昭又说:“当然,该给你的面子还是会给的。他大概会很快找个替罪羊给你交代吧。”
屈荆虽然在生意上比较聪明,但是在这样复杂的家庭关系里倒是没看得清关键。也是因为屈荆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不过,屈荆也不需要有。
攸昭倒是很富有经验,并且说得非常准确。没过两天,攸海就约了屈荆出来吃饭,跟他说,查到了抹黑攸昭的是一个媒体人。大概为了给屈荆一个交代,攸海说已经让那个媒体人丢了饭碗了。
屈荆也没继续追究,只道:“海总费力、费神了。下回遇到这种事,还是晚辈自己来吧。”
攸海也不是蠢材,自然听懂了,心里却想:这小门小户出来的孩子可真不懂事。
这时候,夏桃便端着茶出来了,给攸海和屈荆满上了茶汤,盈盈笑语的坐在攸海身边,说着些玩笑话来活络气氛。屈荆这么看着,便知道攸海和夏桃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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