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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案（37）（第2页）

包拯恭敬说道：“柳大夫，我来是为了探查李百川的死因，听闻与贵女儿柳月有关，不知您可否道出她失踪的经过？”

柳父微微一惊，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柳月当年与那东洋商贩有过交情，曾被他引诱至后山，之后便不知去向。后来我寻遍了各地，仍然没找到……”

“为何不报官？”展昭问道，眼中闪烁着神采。

柳父叹道：“柳月私自外出，丢掉名声，虽愿为她报仇，却不愿让她名声更糟。”

包拯此时敏锐地察觉到这其中的微妙，他知道，即使是一个善良的父亲，也会在意自家的声誉。他冷声道：“即使是出于这般理由，也不能让恶人逍遥法外！”

夜色渐沉，几人走出柳家，包拯心中难以平复：“此事似乎并不简单，柳月和李百川之间，或许有着更深的纠缠。”

就在此时，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众人奔向声音来源处，看到一名身披黑衣的神秘人影掠过，并迅速消失在角落。包拯当即追了过去，展昭紧紧跟随。黑影在暗巷间灵活躲避，两人身形矫健，许久未能追上。

最终，黑影一转身，竟是一名妩媚的女子，她眼中透出一丝戏谑，轻声说道：“包大人，想不到你也会追到这里来？”

展昭心中一惊：“你是——”

“我叫素衣，本是那东洋商贩的弟子。”女子轻笑，异样的声音仿若银铃。“说来你们真是聪明，不然为何找那么多东西。”

包拯沉声道：“为何杀人？那李百川与柳月究竟有什么关系？”

素衣微微侧头，伸出如玉般的手，似乎在思索：“李百川若是只不过个农夫，那柳月为何他的死而感到愧疚？这其中的曲折，非你我之力可解啊！”

此言一出，包拯心中隐隐感到明悟。他逐步靠近素衣，故作镇定，试图引出更多信息：“你知道了吗？将真相说出，我们未必会为难你。”

素衣微微一笑，似乎不屑一顾：“真相再复杂也会有漏洞，除了我是谁并不重要，你们再聪明的头脑，若无机遇，终也无能。”

正当此时，包拯突然瞥见素衣肩后黄色斗篷上的血迹，心中一震：“你在说谎！你绝对隐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