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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孙策一咽气,他借着布防的机会,早早安排了弓箭手守着那片院落,交代了无论是驯鹰还是信鸽,哪怕是个苍蝇飞出了院子,都得给打下来,所以庞统绝无可能联系到师父。
难不成……
这份祭文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不,不可能!
那墨痕还很新,定是刚书写不久,所以说……昨晚上庞统还是找到机会送信回去了?
可他又是如何突破重重守卫的呢?
这些年早已认为自己对秦岭中事有所了解的孙权,仿佛再一次回到了当年直面曹婉时内心的彷徨,背脊也一下子汗湿了,不过幸好憔悴面容为他遮掩住了一瞬失态。
他很快恢复了平常。
面色郑重地点头:“还请师兄亲手焚烧。”
刚刚庞统写的那一份,乃是由跪在火盆旁边的仆从烧的,这一份祭文却要庞统亲手烧,可见孙权已然知晓这祭文由谁所写。
庞统却未曾答应,而是对着孙登招招手。
孙登先是看看孙权,见孙权微微点头,才迈着小脚走了过去,他也才不到三岁,没有人掺扶自己走路的话,还是有些踉跄的,哪怕再怎么装小大人,此时一走路也就显得可爱了起来。
庞统还未娶妻,更别说有孩子了,可到底到了该娶妻生子的年纪,看见小小的孩子也是欢喜的,所以他一把抱起孙登:“走,跟师伯去给你大伯父烧祭文。”
孙登一陷入庞统的怀抱,就被药香味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