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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嘛,程灵素骑在马上也是觉得既新奇又有趣,话说她在飞狐那时,除了随胡斐去京城的那一次出了远门之外,平日最远的地方就是离药王庄最近的城镇,因此可说根本没骑过一次马,于是新手上路的她一坐上马背上还能稳稳当当的,可真谓是奇事一桩…。
只是没多久,程灵素就不知道哪个动作惹恼了马儿,她座下的那匹马突然欢快地往前狂奔而去,吓得后面的张松溪差点心脏跳停,还亏得他反应及时地使出轻功追过去,在马匹貌似已经极不耐烦地想要背上的人摇下马时,他正好来到一旁,眼捷手快地将她从马上拉下来,程灵素才得以逃过一劫。
“妳没事吧?!”张松溪扶着腿已经被吓软的程灵素,着急地问道。
“好险!好险!差点就没命了。”程灵素用力地拍了自己的胸好几下,脸色惨白地说道。
“妳怎么把马给惹火的?那匹马可是店家说他那里脾气最好的一匹了。”张松溪皱着眉头远望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马,叹气地道。
“我哪知道呀…我又没骑过马也不懂马语,哪里知道牠怎么突然心情不好了?”程灵素鼓着小脸,无辜地回道。
“妳不会骑马?!既然不会怎么还要骑马?妳疯了不成?妳怎不想想万一…唉!妳实在是!”张松溪刚刚才被吓得心惊肉跳的,可没想到这丫头居然不会骑马,顿时又有种怒火中烧之感,只是见她脸色难看,才忍着没有当场发作罢了。
“不然你带着我骑一匹就好啦,反正我又不是很重…。”程灵素扯着张松溪的袖子,可怜兮兮地说道。
“不行!算了,咱们先到下个城镇歇息,明日再做打算吧。”张松溪无力地叹一口气,看了看前方的路,然后说道。
“哦…。”程灵素失望地拉耸着小脸,想到要这么一路走过去…她悲催地想大哭了…。
所幸张松溪也不算太没眼色的人,知晓她不耐烦走路,便扶着她坐上自己先前骑的那匹马,再三叮嘱她不许乱动,两个人才这么慢慢地走到下个镇子去。
最后,张松溪盘算着走陆路太过奔波劳顿,还不如改走水路的好,船行在水面上既凉快又便利,这下子那小丫头应该可以很安份了吧?
只是想到上了船之后的程灵素依旧没逃离霉运缠身的悲剧,那就是…她、晕、船、了!是滴,咱们这位好歹前世平安长到三十岁,最后死于车祸之中,而第二世怎么也在毒里来药里去的处境中活了明面上近三十年的程灵素小姑娘竟是有着坐船即晕的毛病!!而听说她这种体质上先天造成的问题,至今连她自己也是无药可治。
所以张松溪只得把晕到连吐都吐不出来的某只小丫头又匆匆拎进一辆临时从码头边上买来的马车内,三步拆成五步地走了一段路,这多灾多难的日子总算是平顺了下来,也才会有先前的那一段对话,当然这是在某人已经很大度地不计较全身上下被马车颤到快要散架或淤青的情况下…。
“早说了让你带着我一块儿骑马,虽然我不会骑,可是你会呀!为什么非要我闷在马车里?这样慢腾腾的要走到几时啊?!”程灵素终于还是受不了马车内的闷热,索性钻出来车外头,坐到前车驾的另一边上,又很是不满地埋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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