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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察皇后长长的指甲嵌进了手心里,这愉妃看着像是没多少日子了,难道那个魏氏真的在打别的主意?想着又抬头看向唐嬷嬷问道:“这几日,永琮在宫外,这宫里的人反应如何?”
“嘉妃娘娘吓坏了,整日围着八阿哥转,也没空理会外面的事,纯贵妃也是担心着三阿哥和六阿哥,除了遣人去关照之外,也甚少出门,娴贵妃娘娘倒是有私下派容嬷嬷来问过奴婢,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她说怕当面问了皇后娘娘,惹了娘娘伤心,也问过和韵格格要不要紧,剩下几位也是着人来关心了一下就没说什么了。”唐嬷嬷想了想,便如实说道。
“那愉妃那里,还有元嫔和魏贵人也是如此?”富察皇后敏锐地从唐嬷嬷的话中听出不寻常之处。
“回皇后娘娘,愉妃卧病在床,只是请人来赔罪,说是没法子过来关心一二,元嫔娘娘没有任何表示,至于魏贵人…和五阿哥却是连一点感觉都没有似的,如平日一般的玩乐。”唐嬷嬷说到后一句时,脸上闪过了一丝嘲讽不屑的神情。
“我知道了,唐嬷嬷先下去好生休息吧。”富察皇后让唐嬷嬷退下后,疲累地靠在床边。
富察皇后想了一夜,已经能猜出想害永琮的人是谁,但是证据呢?唐嬷嬷查了许久,就只有永琪曾进入偏殿这一条,难道要她去跟皇上说,五阿哥想害死自己的弟弟吗?只怕这话一旦说出口,自己就先倒霉了,五阿哥在永琮未出生前,一直在皇上和皇太后心中占了不轻的地位,就算现在有了永琮,占去了些许份量,也不表示他就失宠了,所以这话绝对不能说。
“唉,难道就只能这么放过他们吗?”富察皇后颇为无力的自言自语着。
在富察皇后对此时查得的结果甚是无力而为之的同时,乾隆也对永琮无故染上天花一事暗中调查着,而且他得到的结果却比富察皇后所知的更多。
夜里的养心殿中,乾隆独自一个在书案上看着奏折,一个黑影突然飞下来,跪在乾隆面前的地上。
“可查出了什么来?”乾隆一点也没有讶异的神色,淡淡地问着。
“回皇上,七阿哥身边唯一的异常情况是前些日子身边多了个荷包,那个荷包似乎正是令七阿哥染上天花的东西。”一个全身黑衣的人恭敬地跪在地上回道。
“嗯?有查出荷包的来处了吗?”乾隆脸上一黑,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要害死永琮的。
“回皇上,那个荷包是五阿哥送到七阿哥那里的,奇怪的是,据属下查知,五阿哥送荷包时是悄悄进去的,七阿哥身边的人并不知道这件事,倒是五阿哥一路上走着时,正巧被几个宫女太监看到,不过,他们以为五阿哥是去问安的,就没有多疑。”黑衣人说道。
“哦?五阿哥送了个荷包给七阿哥,还是瞒着七阿哥屋里的人送去的?七阿哥又是接触了那个荷包才染上天花,那现在那个荷包呢?”乾隆盯着地上跪着的黑衣人。
“在皇后娘娘手上,她似乎也在查这件事,不过,因为牵连到五阿哥,所以……。”黑衣人低着头又回道。
“那荷包是谁给五阿哥的,有查到了吗?”乾隆眉头深锁,自然明白黑衣人的意思,因为牵涉到另一个皇子,所以皇后不能有所表示,可是七阿哥是皇后的儿子又是中宫嫡子…,怎么是其他皇子能比的?面色凝重的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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