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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又想不到咱们屋里的丫鬟个个都非普通人,更看不出这寝房内外是被下了结界的。”寒瑶轻声笑道。
什么叫‘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不正是说明如今寒瑶和胤禩的情况?所以有心窥探八贝勒府内实情的人,永远也探不出其中的真相,譬如此时,其实外面的那些暗影只能看到已经吹熄烛火的室内和几个丫鬟在门外休息的模样,看不到寒瑶和胤禩在内书房对话的情景。
“妳真不忘时时取笑人家,怎么说人家也是尽心为他们的主子在办事,走吧,该休息了,不要累着身子才好。”胤禩走过书桌,来到寒瑶身边,有些无奈地扶起妻子,然后往另一边的房里走去。
“这也算‘道不同,不相为谋’啊,他们的主子又不是我,我替他们心疼什么?”寒瑶嘟起小嘴反驳道。
胤禩牵起嘴角轻笑一声,他对别人的属下奴才自然也没那么好心,不过随口说说罢了。
六月末,康熙巡幸塞外的大队离京已有一个月余后不久,宫中的贾嫔突然传出已有孕在身,这个消息传到贾家后,贾老太君和贾政夫妇都高兴极了,以为贾嫔总算苦尽甘来,连那些门下家奴也都欢喜的出门几乎要仰着鼻子看人了,只是不知他们这份心高气傲的态势到底从哪继承下来的?王夫人从那之后几日,天天在佛堂里磕头跪拜,一跪就是大半天,不单要答谢菩萨有眼,还更祈求着贾嫔这一胎能顺利产下皇子。
寒瑶听到消息时,也知道这个孩子是不可能落地的,但是书中的原因未明,很多人猜测是宫中内斗所致,不过这种事在康熙朝发生的机率不高吧?胤禩很快就给了她答案。
“贾嫔怀的孩子…恐怕不是皇阿玛的。”胤禩抱着寒瑶,大手轻轻地在微凸的肚皮上滑动时,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什么?!你疯啦?不是皇阿玛的,还能是谁的?那宫里…。”寒瑶说着突然想起一个野史传闻,她猛然睁大双眼,惊愕地道:“难道?!不会吧?那可是、可是…。”
“我和四哥不过私下猜测罢了,不过长春宫里的奴才都知道皇阿玛已经许久未曾招幸贾嫔,她却还能怀上龙嗣…。”胤禩说着微微皱起眉头,又接着道:“四哥已经快马呈送密信到皇阿玛那里,该怎么做,还得等皇阿玛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