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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清楚的,余年练舞时经常摔地上,如果不是疼的厉害,都会稳着表情站起来继续练。这一次,额头上冷汗都出来了,说话气息也在抖,肯定有事。
何丘柏懂他的意思,知道他可能是怀疑什么,没多说,只多提醒了一句,“晚上还有录制。”
孟远沉着脸,“我知道,电话联系。”
上了车,余年吸了吸气,开口第一句就是,“孟哥,我摔倒的地方,很滑。”
猜测成了现实,孟远一拳砸在了椅背上,“我草他祖宗!”
渐渐习惯了痛感,余年抬手擦了擦额头上出的一层汗,眼神有些冷,“晚上我还是照常录制。”
孟远拳头微红,盯着他的脚踝,气不打一处来,“还录什么录?脚不要了啊?”
“孟哥,”余年虽然还在笑,但语气少了平日的温和,“有人想让我录不成节目,我不想如他的愿。”
孟远对上他清清透透的眼神,知道他心里透亮,隔了好几秒,才重重叹了声气,“你……听你的。”
余年眼里这才真正染了笑意,“谢谢孟哥。”
去私立医院做完检查,孟远一手拿检查报告,一手拍着心口感慨,“还好还好,没骨折,不用手术,不算太严重。”
余年心情也松下来,“嗯,我踩下去的时候察觉不太对,摔倒时就调了调重心。”他抿抿唇,“要是我没注意到,应该会是膝盖着地,到时候伤的是膝关节,碎的就是半月板了。”
孟远狠狠吸了口冷气,他清楚,余年也清楚,这明显是有人想废了他的腿,让他跳不成舞!
把心里的火气压下去,孟远拿着检查结果,“医生说这两周都尽量少走路,跳舞什么的也——”
对上余年的眼睛,他还是妥协,“行行行,你跳!艹,怎么就这么倔?”
余年轻笑,又伸着手指头发誓,“谢谢孟哥,等跳完了,我肯定少走路。”
孟远倔不过,恨恨道,“我……我我一定多发几篇新闻稿!”
余年忍着没笑出声来,眼神明亮,“嗯,那就辛苦孟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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