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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湛笑的像个登徒子,他没被拷住的那只手从季秋寒的睡衣的下摆伸进去,一路向上,强势地按下情人光洁薄力的脊背,仰头与他缠绵接吻。
江湛充满侵略的唇齿间是淡淡松木的雪茄烟草味道,它们把季秋寒嘴里残留的清凉薄荷烟味一扫而净,在糜旎垂涎的交缠间卷袭殆尽…
他从一开始就妥协了。
回忆如到岸抛下的船锚,搅动一片沉沙。季秋寒略低下颌,对上江湛的眼睛。他真的觉得这一切都巧极了,如今连角度都与那夜几乎一样。
“你以为我不敢么?”
季秋寒说着,他右手熟练地摸上后腰,在江湛明显惊诧的眼眸里,抓起江湛的右手,金属手铐在“咔塔”一声之后直接拷上了江湛手腕。
江湛愣了一下,这显然在他意料之外。
他刚才跟秦臻的谈话之所以并不回避季秋寒,是因为经过今晚的事,无论是季秋寒今夜对他的绝对维护,还是这场突发之下的车祸,都让江湛觉得他不能够再永远瞒着他的季秋寒。
过往,他想把他呈现给季秋寒的一切都隐藏下所有的黑暗与污垢,他以为这是一种平衡。可今夜的事让他明白:他身在漩涡之中,因为这是他的世界。
脱离不是他一个江湛说的算,甚至不仅仅是一个江家能够说了算。那些跨越地区甚至边境的地下生意,黑暗下错综复杂的枝叶躯干,每分每秒都在运送着利益惊人的罪恶链条,就像是在无光处逐渐长成的一张庞大、又相互盘根结错的巨网。
每一个支线的那头都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乃至一个名门望族,牵一发而动全身,上位席位的人绝不允许有人轻易打破平衡。
江湛出声道:“宝贝…,?”
季秋寒冷哼一声,威胁地向上提了提泛着寒光的金属手铐:“你不是跟我说,‘所有生意都在撤,都在洗么?’这些都是在骗我?”
被质问,江湛想说不是,但是今夜刚过的风波无论哪一桩、哪一件随便拿出来都能将他的解释全然一票否定。
江湛叹息一声,他似乎觉得今天这关不太好过,那一瞬间他是有些后悔的,
至少应该等先睡醒了再问…
“…是…,不过公海的那些赌船我真的都撤了,不信你去问周域…!我全都给他了,还有云南那条枪支线,我也转给周域了,我绝对…”
季秋寒却听得一下眯起了眼睛:
“什么?你竟然还走私枪支?!”
江湛突然听见情人恼火,他难得“阿?”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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