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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业又咳咳两声,用手碰碰姚冬,该你了该你了,用你那三寸说不清却又理不断的舌头把他们搅和成晕头转向吧。
姚冬顺利地接过了这一棒,满含情意地看向萧行:“大萧,我错了。”
“哪儿错了?”萧行摸了摸脑袋,从前买帽子要买M号,气大了之后要买XL。
“不该,和白队,一起住,不该,和薛业,一起睡……”姚冬还没说完,旁边开水壶一般地叫开了。
“啊啊啊啊卧槽!”薛业往后跳了一步,随即上前捂住了姚冬的嘴:“我什么时候和你一起睡了!你好好说话,别害我啊!”
陶文昌拧开瓶盖,喝着热橙汁继续倒油:“都一起睡了啊?我的天啊,这可太刺激了。说说一起睡的细节。”
“陶文昌你……”薛业前后受敌,很快败下阵来,唉,看来这全自动又要干上两顿才能把杰哥哄好,“事情不是这样的……那天白洋说让我们去他家里商量细节,我和小冬想着在学校聊天会打扰其他同学休息,就跟着他走了。他住的地方特别近,但是又特别小,沙发也住不了人……”
“沙发特别小。”姚冬补充。
“对,特别小。”薛业观察着杰哥的神色,“然后……就一张床怎么睡啊,肯定是仨人一起挤挤。”
“怎么挤的?你们都穿睡衣了吗?我的天啊,不会都是光着睡的吧?”陶文昌适时地问。
姚冬头一回发现昌哥的另外一面,这还是那个事事关心自己又给自己出谋划策的好哥哥吗?他简直就是魔鬼!
“我们,穿了。”姚冬澄清事实,“没有光着。白队还还还穿了一件爱马仕的睡袍,那件睡袍,我阿哥以前也有一套,所以我认得。”
“那你呢?”萧行揉了揉胸口。
“我穿了……”姚冬忽然间顿住。
“穿什么了?”陶文昌就差拿一把瓜子来了。
“穿了,内内。”姚冬只好实话实说,主要是事发忽然,转瞬间的逼供也没法和业哥一起串通供词,“但是!什么都都都没发生!我们三个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我们只是聊天而已,我们要做的是反药事业!为干净纯净的比赛环境流尽最后一滴血!”薛业振臂。
“你闭嘴吧。”祝杰可听不得这种话,薛业是阴性熊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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