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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言将手放在了门上,用足全力将它一推。
伴随着门开的动静,一阵冒着白气的风打在了钟言的面部。眼前的直道最底端就是放棺木的地方,眼下却如同要进入另外一个境界。天是黑的,地的砖石也是黑的,仿佛一碗漆黑的墨汁劈头盖脸地倒下来,给走道和墙壁染污。
走道的正中站着一位背对他的人,或者那不算是人,因为祂足足比普通人高出五六倍。祂双腿极细,应当是膝盖的地方明显凸起,然后又猛地凹了进去。两条手臂几乎垂到了地面,每次往前走动一步都会前后摆动,时不时撞上那一对巨大的膝盖。漆白的皮肤上全是朱砂写成的道文,可是又仿佛毫无用处。
这便是殃神,一般人看不到祂。
钟言一步迈了进去,正在直道内来回徘徊的殃神忽然转了过来。祂的脸上被一团乌黑的气笼罩,看不出什么真面目。
“我来和你换样东西。”钟言紧紧地盯着那团气。
殃神改变了方向,原本走向直道的底端,现在朝着钟言走了过来。每走一步都能听到铁链在地上拖动的声音,如同从很远之处走来。但是祂并没有完全过来就停了,钟言奋力仰着头才能看到祂朝上飘动的头发,祂微微弯腰,两只手就垂到了地上。
钟言将郎中的身躯扔了过去,连带着他背后的夫人,一起丢给了殃神。
身躯之所以为身躯而不是尸首,就是因为这两个人都没有咽气,魂魄已经被钟言用铁针封住。
“这两个人的三魂六魄给你,我要秦翎那一魄。”钟言看着殃神,用商量的口吻,“殃人作怪,你本不该在此出现,给我拿着这两人的魂魄速速离开。”
巨大的殃神用一只手拽起郎中的身躯,男人和女人的哭叫声同时出现,逐渐升空,紧接着有什么东西坠落下来,宛如淅淅沥沥的小雨,血水一点一滴地掉在地面上,钟言再次抬头,只见殃神正用那两只利爪一般的大手拧着那身躯,竟活活地榨出了血。
血越滴越多,如同一场雨越下越大。而拧动难免弄出伤口,一些碎肉块儿最先掉了下来。由于是被拧碎的,伤口的边缘参差不齐,像被野兽啃咬,而这只是最表层的皮肤,远远没有伤到内里。
人还活着。
紧接着掉下来的就是骨头了,殃神耐心得很,一根一根骨头细细拆分,先从肋骨开始。听着嘎嘣一声,一根骨头断了,扔下来,掉在钟言的脚边。大腿骨最难断,但还是被掰了,拆了一会儿殃神像是腻烦了这具身躯,一手拎着头颅,一手撕开身躯的托生门,使劲儿一拽。
脏器噼里啪啦地往下掉,血雨变成了血块,而殃神手里的人已经变成了人头连着脊椎骨,脊椎骨上还挂着一颗跳动的心脏。
玩腻了,殃神将这东西甩在了地上,再次一动不动。忽然间祂的右手拍向地面,只要钟言慢半刻就会被拍成肉酱,只见钟言飞快一跃踩上墙头,三步并作两步赶至殃神身后,将手里的一方刚卯拿了出来。
阴风飒飒,钟言在风中和祂对视,不知谁才是鬼。
“正月刚卯既央,灵殳四方。赤青白黄,四色是当,庶疫刚瘅,莫我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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