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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矿:“!”
他连滚带爬地给人扳过来:“对不起!我的错,我真的错了,你想怎么着都行!”
郁书青被放好在床上,可还是用双手捂着脸,肩膀发出细微的抖动,耳尖通红。
徐矿绝望地闭了闭眼。
——我可真该死啊!
他又是道歉,又是哄人,慌得说话都变成大舌头。
“我真的错了,你别哭了……我带你去医院行吗?”
捂着脸的人,传来一声泣音。
徐矿都快直接跪那了。
“我不闹你了,对不起。”
“是我不好。”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哄,急了,只能学着小时候那样,低头,轻轻地去拱郁书青的颈窝。
以前,只有那么一次,郁书青破天荒向自己道歉,就是这样慢慢地走来,小动物似的用脑袋蹭自己。
“咱俩之前的确认识,不信你问郁爷爷……我是徐矿啊,从小就认识。”
徐矿声音也有些哑了。
“那时候咱们两家离得近,年龄又相仿……所以那时候经常见面,也会一块玩。”
就是谁也不服气谁罢了。
郁书青要强,喜欢掐尖争先,徐矿也毫不相让——其实说来也奇怪,他性子有些散漫,但偏偏在郁书青面前,能铆足了劲儿和他比赛。
这样你追我赶的关系,在大人面前,觉得两个孩子真不错。
郁书青会装,仰头挺胸得像只小天鹅,但私下趁人不注意,就会踩徐矿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