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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饱肚子,两人没有等别人一起走,而是肩并肩地朝穆麟的帐篷走去。
刚一进帐篷,穆麟就把褚师临摁在椅子上,还亲自给他倒了杯水。
这可把褚师临弄懵了,心里犯嘀咕: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小骗子要干嘛?
果然,穆麟刚刚将水杯强硬地塞到他手中,就笑嘻嘻开口了。
“那个,你能不能告诉我,墓里除了有你住以外,还有别人吗?”
褚师临笑了:“怎么,没挖到想要的东西?”
穆麟坦诚点头:“别说人的骸骨了,连下葬祭祀用的牲畜骸骨都没发现,那祭祀用的鼎里除了灰尘,空空如也。”
“你没想过,有可能只是保存不好变成一捧土了而已。”
穆麟抬眸一瞥褚师临:“我又不傻,连绢丝这种东西都没腐朽,骨头怎么会腐朽,再说——”
穆麟小声嘀咕:“你不还住在里面吗?那可是你的祭品,你会让他们就此了无痕迹吗?”
“所以你们就怀疑这墓是假的?”
“也不是,毕竟墓志都在,”穆麟想了想,道:“就是觉得不对劲,很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你们拿到墓志就应该知道‘我’是怎么死的,这种罪恶滔天的人死去能有个墓就不错了,陪葬品少一两样不也是正常的吗?”
褚师临低垂眼帘摩挲着手里的透明玻璃杯,淡棕色的眼睛里似浸满冷光,仿佛一眨眼就会掉下来一簇簇细小的冰茬。
他语气淡漠,声音中带着一种奇异似叹,似怨,又似恨的轻微叹息:“人死后,生前的一切都会成为过眼云烟,有没有又有什么区别,不过——”
“不过什么?”穆麟本来被褚师临身上萦绕的孤寂氛围所感染,正为自己可能触碰他人心中的伤疤而自责。
听到褚师临突然转折,也顾不得自责了,他有预感褚师临下面所说的话将非常重要,是可能震惊整个考古界的秘密。
褚师临缓缓喝了一口水,喉结涌动间,发出一声轻笑:“禹国末代国主墓确实不止一个,而是有五个。”
他指了指脚下的土地:“这只是其中之一。”
“当年那个献策的术士可不止出了一个平息天|怒的方法,第二个就是以龙脉为阵眼,东南西北中各葬一命格贵重之人为基柱,镇压万民怨气,达到天下太平的目的。”
“怎么会这样?那其余几个墓中真的葬了命格贵重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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