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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名器,不尝不知其中滋味,尝过也不行,还不似海参燕窝,不吃它,萝卜白菜也能养活人。它的滋味在于,活生生的,鲜跃跃的,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人,叫他欲罢不能。
这更年青的,更鲜嫩的,娇俏俏像只小白兔一样憨兮兮的宝如,是那个女人生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比纯生生的番夷女子那般,只配亵玩,做不得红颜知已,不能红袖添香夜读书,她知书达理,诗才秀怀,可闲谈,可共吟风月,可执棋唱和,只看一眼,便抓心挠肝,勾魂欲死。
他那狐狸尾巴掩藏不住,在道貌岸然之下,所谓叔伯辈的关照与赞赏之中,眼底里藏着色性与贪婪,就那么看着宝如。
赤炎带着李悠悠途经秦州往逻些之后,宝如也一直在思考关于土蕃的事情。
既季墨问她,她便叉腰一礼,直言道:“我祖父生前常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土蕃雄峙于西,一点点蚕食我们大魏国土。就算赤东赞普不举兵东进,仅仅是怀良的那帮马匪,就祸害的我们秦州老百姓没有好日子过。
而朝廷因为与土蕃交好,常年不肯在秦州多投军备。此时大伯慷慨解囊资助秦州都护府壮大兵马,是他的胸襟与胆魄过人,也是他爱惜咱们秦州老百姓,我很敬佩他的胆识。”
季墨一下又一下的鼓着掌:“到底相爷家的孙女,见识果真与众不同。兰茵,大家妇人的气度,你得跟宝如多学学。
男人们的胸怀和眼界,非你一个妇道人家能懂。你一府俱被马匪杀害,与土蕃人便是仇深似海,既有季白的三百万家财,马匪大伯替你剿杀,仇,大伯替你报。”
胡兰茵通红着两只眼,看一眼季明德,再看一眼季墨,忽而明白过来。
什么马匪抢劫州知府,什么季白远走逻些,在她筹划要杀宝如之前,季墨和季明德早就筹谋好了要借马匪之名杀她父亲胡魁和季白,相厢合谋,杀了季白不说,连他那三百万两银子的去处,也就早都安排好了。
既买通了季墨,又威胁了她,季明德是土匪的事情,才不会捅到长安,捅到王定疆那儿。
土蕃马匪杀掉一州知府,惊天动地的大事,于一国来说,是奇耻大辱,会促使朝廷在秦州成立都护府,但朝廷或者会拨兵,却不会给银子。
此时有季白的银子,季墨掌秦州都护府,官匪一家,整个秦州城的掌控权,就从季白和胡魁过渡到了季墨和季明德手中。她的父兄,不过是他们从朝廷要兵的牺牲品,祭台上那只鼻插生葱的肥猪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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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蕃马匪杀掉一州知府,惊天动地的大事,于一国来说,是奇耻大辱,会促使朝廷在秦州成立都护府,但朝廷或者会拨兵,却不会给银子。
此时有季白的银子,季墨掌秦州都护府,官匪一家,整个秦州城的掌控权,就从季白和胡魁过渡到了季墨和季明德手中。她的父兄,不过是他们从朝廷要兵的牺牲品,祭台上那只鼻插生葱的肥猪头而已。
土蕃马匪杀掉一州知府,惊天动地的大事,于一国来说,是奇耻大辱,会促使朝廷在秦州成立都护府,但朝廷或者会拨兵,却不会给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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