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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没喝多。”尽管薛业还是挺想把他捶飞,接受污蔑,不接受谣传倒追白洋,“我是迟发型酒精过敏。”
“嗯,记住了。往后大家一个宿舍,互相体谅吧。”孔玉错身而过。
陶文昌咬着牙摇了摇头,这低到可怕的情商怎么在一中三年又没被人打死啊。
孔玉道歉了薛业也不好再说什么,老老实实回到桌前收拾东西,脸的热度发烫,向耳根处晕开。
紧张。
和杰哥一个宿舍谁不紧张啊。以前只有冬训夏训才能蹭机会。
更何况俩人的上铺还是头对头。孔玉去洗澡了,薛业紧张得戴上顶针开始缝沙包,头都不敢抬。
杰哥在换衣服,背凹紧得惊心动魄,那腰……不能再偷窥了,薛舔舔你丫没救。
红小豆用来填沙包,体校生活无比枯燥且大部分时间被训练比赛占满。唯一参与过的游戏就是集体砍沙包,薛业没事的时候就缝这个。
沙包缝好两个面,孔玉洗完了,陶文昌打完热水爽朗邀请薛业一起入浴。
“滚。”薛业宁愿他保留高中时代的偏见,太热情自己不懂应对。
“有两个莲蓬头呢,不一起洗多浪费。”陶文昌已经脱掉上衣,教科书标准的腹肌,后背摔出来的大片淤青很对称,“你不跟我一起,等祝杰回来就只能跟他一起洗了啊,考虑好。”
和杰哥一起?算了,杰哥说自己怪恶心的。薛业站起来拿浴巾,浴室不大有洗手台,为了方便体育生安装了两个莲蓬头。他飞速脱光占靠里的那个,面向墙角拧开了花洒。
热水打到身上薛业已经不适应了。
但是,热水舒服。
“喂,高中训练没见你跟队里一起洗过,害羞啊?”陶文昌刷刷地冲,往头上挤海飞丝顺带给薛业头上也挤一坨。
“嗯。”薛业羞耻地挪动身子,快速搓洗泡沫。
“别害羞,大家都是男人,以前说话不好听对不起了啊,抱歉抱歉。”陶文昌很大方地靠近。从前恶意欺负薛业的行为黑不提白不提过去他心里始终存个疙瘩。
“用不着。”薛业对这个正式道歉很意外,湿头发捋着冲泡沫,再使劲甩甩。妈的,进眼睛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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