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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事我做主。”祝杰一句话否定了所有人的存在和意见。
陶文昌冷笑得十分热切。“呵,你是他什么人。”
祝杰不理会,直接转身警告白队:“白洋,你别以为他脾气好,就想打他主意。”
白洋、陶文昌、孙健俱是惊恐,看神经病一样看祝杰。脾气好?咱们讨论的是同一个人吗?
孔玉听得云里雾里。“昌子,这人谁啊,怎么在你身上睡着了?”
陶文昌偏头看祝杰,指尖轻轻点在薛业的下巴上。“对象,我娘子,男朋友,我俩谈恋爱呢。有人不服啊?不服忍着。”
爽!这口恶气出得爽!来啊快活啊,直男无所畏惧玩最浪。
“陶文昌。”祝杰往前一步音量便降一格,“我还可以再捐一栋游泳馆。”
“捐啊,有钱就捐,我搞基关你屁事?”陶文昌语速飞快反正人在自己怀里,“莫非你也是同性恋,还是你对我们基佬有见解?”
祝杰没有接话,能看出喉结在动。
良久沉默,祝杰回应陶文昌的审视。“我不是同性恋,而且觉得搞同性恋很恶心。同性恋是世界毒瘤,都该去死,能死一个少一个。现在你明白了吗?”
白洋、孙健、孔玉三人俱是尴尬,因为孔玉已经出柜了。这瞬间陶文昌不得不佩服祝杰的狠,这话他肯定和薛业也说过,现在面不改色再说一遍,完全不考虑别人感受。
“要不……”孙健左看右看试图暖场,“要不咱们叫醒男神问问,要不要入队?”孔玉和祝杰同时看向孙健,两位面色都不太善。
被眼刀戳成筛子的孙健毫无知觉,看白队:“总不能让他一直睡吧,昌子还有测试呢。”
“那就滚。”祝杰凝视着熟悉的校服,眉骨打在眼窝里的阴影极为深邃,胸口随着深呼吸上下起伏。
陶文昌看他坐到左侧收了薛业的书包,猜他下一步要干什么。果然,把靠右睡的人扳成靠左睡。戴棒球帽靠肩膀并不舒服,祝杰摘下顺手戴给自己,只露后脑一片黑硬的发茬。薛业的脸全部曝光,是很冷漠淡然的面相。
“还不快滚?再不练成绩进不了一队。”祝杰的暴躁和性格同样咄咄逼人。
“不急,我在认真考虑怎么揍你。”陶文昌摸着下巴比了个中指。
“那你慢慢考虑,不急。”祝杰不以为然,左手拉开薛业书包驾轻熟路摸出一听红牛,又笃定地摸出一卷肉色加厚款运动员专用肌贴,了如指掌程度如同翻自己的包。
一手喝红牛,一手顺着薛业后颈的发根有意识地施力。冥府之路再一次填满了空白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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