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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吗?
胸膛愤怒地起伏着,想说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大脑又该死的理智,知道如果在这种时候言辞激烈地拒绝,那这么久以来对于纪晨风的“攻略”,也可以基本宣告功亏一篑了。
第一次还可以用不适应搪塞过去,第二次再这样排斥,他绝对会怀疑我了吧?怀疑我为什么明明不能接受男人,还要招惹他。
操。好像把自己逼到了一个退无可退的境地。
“先……放开我。”僵持了片刻后,为了大局找想,我还是不甘不愿地妥协了。
木头和木头摩擦,人类自此有了火。皮肤和皮肤摩擦,带来惊人的烫。
吐在颈间的灼热呼吸,勒在腰上的手臂,到现在那感觉还鲜明万分。
和女人交往时,特别讨厌她们碰我的烟疤,但因为它们全都存在于人体的背面,这种机会并不多。可一旦背对着纪晨风,就代表着把伤痕也袒露在他的面前。
原本以为光线昏暗,他应该看不到的,谁知道他摸到了。
放纵过后,他脱力地将整个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背上。平时这点重量我当然可以轻松支撑,可彼时两轮过后,我也有些体力不支,就顺着力道倒进了床里。
隔着衬衫,有力的、甚至有些聒噪的心跳声传递过来,鼓点一样敲打在我的脊背上。
都要记不清有多久没和人这么亲密过了,感觉其实不坏,就是……好热。又热又沉。
“我快呼吸不过来了。”脸埋在柔软的被子里,我松开一直抓着的床单,浑身懒得一丝力气都聚集不起来。
身上的重量在下一秒便轻了许多,纪晨风蹭了蹭我的耳后根,用一种满足又愉悦的声线道:“抱歉。”
说完,他翻了个身,躺到了我的身旁。
没了大北极熊的压迫,呼吸都顺畅起来。更神奇的是,不知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还是由于体力耗尽的原因,我竟然慢慢积累起了睡意。
维持着趴卧的姿势,眼皮止不住地上下打架。能感觉到纪晨风的手掌抚弄小动物般地流连在我皮肉上,有点痒,有点烦人。
“这是怎么来的?”他的指尖带着点力度地按揉着位于我腰臀上的烟疤,第一个,第二个,再是第三个……好似只是靠着触摸,他就完美地记住了它们每一个的位置。
“这个啊……”睡意软化了本该怒张的刺,也冲散了被提及痛点的不快,“是被坏女人弄的,非常坏非常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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