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等等,你别过去啊托尼!操好痛!”我抬手挡住脸,手上脸上很快被枯树藤一样尖锐的荆棘划伤。
情况危急,慌乱中别说控马,我连缰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松脱了。身体越来越歪,眼看就要摔下马,耳边这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夹紧马肚子,别动!”贺南鸢的声音顺着冰冷的空气涌入我的耳朵。
我睁开紧闭的眼,看到他驱马来到我身旁,俯身抓住我松开的缰绳,一夹马腹,将托尼牵出了荆棘丛。
“天啊,米夏你没事吧?”苏朵他们应该是听到我刚才狼狈的喊叫,这会儿全都调转马头过来找我了。
我看了眼自己满是血口子的手,很想说一句“有事”,但碍于有女生在场,不能丢了堂堂男子气概,只能抹一把额头上的血,故作轻松地说道:“皮外伤而已,小意思。”
“可是你眼圈都红了耶,你真的没事啊?”阿茂用着还未掌握纯熟的夏语直白道,“你看起来好可怜哦。”
脸上手上一片刺痛,我还在强撑:“没、没有啦,是刚刚雪进眼睛里了……”
贺南鸢从马上翻下来,直直走到托尼跟前,将手伸给了我。
“下来,你骑不了这匹马。”
我盯着他递过来的手,半晌没动作。
“米夏,你跟贺南鸢一匹马吧,别自个儿骑了。”左勇也凑过来。
我知道他是好意,但一想到等会儿我俩骑一匹马会有多尴尬,还是拒绝了。
“不了,我和阿茂一起吧。”说着,我自个儿扶着马鞍下了马。
贺南鸢愣了愣,看着我双唇动了两下,似乎有话要说,但最终顾忌周围人多,还是咽回去了。
我瞥开眼,朝阿茂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
托尼被拴在了贺南鸢那匹马的屁股后头,只要它想乱跑,那匹马就会很不耐烦地回头冲它打响鼻,两条后腿还会不停在原地乱踏。在我手里完全不受控制的小马不多时就变得安分老实起来,马尾一甩一甩的,好像很无聊的样子。
回到左勇家,左勇阿妈看到我被划伤的脸吓了一跳,捧着我的脸不住查看。我虽然表现的很淡定,一个劲儿说自己不要紧,但当进到洗手间终于照到镜子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
额头上和脸上有不少头发丝一样细细的血痕,血已经凝固了,手指碰到也不疼,但用毛巾擦的话就会有点刺挠。只是擦了两处我就不耐烦了,丢下毛巾,洗了个手就出去了。
贺南鸢留下吃了晚饭,查塔叔还拉着他喝了不少酒。他们层禄人似乎都挺能喝的,连苏朵这样的姑娘家也不例外,连喝两大碗米酒依然面不改色。
汉末三国,兴于南阳何氏之女,止于洛水之上,天人共弃的司马家之手。汉末,一个生灵涂炭,群雄并起的王朝末年。三国,一个十室九空,兵革不息的起承转合。以王苍之所见所思所闻,探寻一下这个不一样的汉末三国。......
【坐轮椅的废物,不配得到爱情。】 我一度产生错觉,以为商牧枭会是这个想法的终结者… 结果他也是这么想的。 我这边是老房子着火,烧不尽, 他那头不过一场精心算计,看笑话。 *** 人的身体是世界的一个表象,受内在欲望控制。欲望受意志的驱使。意志通过身体传达渴望,支配我们的世界。 当你的世界因为一个人的到来而变得前所未有的炫目闪耀,你就该警醒,那是意志的沦陷。 *** 商牧枭x北芥,玩世不恭大学生年下攻x清冷理智副教授轮椅受...
一个凡人少年因为一次意外而误入仙道,在求仙路上挣扎前行。仙路难于登天,面对重重险阻,他的求道之心依然不减分毫。再回首,青山依旧在,故旧皆白骨。...
因为想给兰儿得到真正的爱,加入弘历这个角色,会有些OOC、介意慎看!前世,年世兰以为自己是棋盘上的执子之手,到死才知自己才是那棋盘上的棋子。或许是卒,或许是将,却从来不是王。“君王枕畔岂容他人鼾睡?”“那这一世,我不仅要背碑覆局,人尽其用,还要权倾朝野。”年世兰重生不再执着君王虚无的爱情,一路机关算尽为保年家,但君......
从【奔跑】,到无视物理的【神速】。从【瞄准】,到跨越因果的【必中】。从【养生】,到久驻人世的【长生】。从【健身】,到血肉飞升的【化龙】。重活一世的薛璟,在得到了一块可无限肝技能的面板后,有了个小目标。在这个充斥着武道家、受赐者、改造人的危险世界里,仅凭此身血肉凡胎,成为凌驾于一切之上的——人间真神。...
落魄家族少爷叶无双,入赘大婚之夜,却被诬陷对自己小姨子图谋不轨,手骨脚骨被断,七经八脉被废,母亲和小妹也受尽屈辱。含恨而死之际,融合前世天帝记忆,彻底觉醒。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