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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就这么上去……
“别动!”
彦卿赶紧一声喝住南宫信。
南宫信应声停住了脚,又改绝对运动为相对运动。
“想做什么回房再说吧,这儿水深,不大安全。”
阔别已久的千万头草泥马再次踏着熟悉的节奏在彦卿心里狂奔而过。
这批草泥马刚奔过去,下批草泥马接踵而来。
南宫信就这么淡淡定定地走上台阶了!
叫是叫不住了,在那张限制级“出浴图”完整展现出来之前,彦卿只得带着那双倍的千万头草泥马一头扎回池底。
这回算你狠!
在水里躲了好一阵子才冒出来,彦卿黑着脸上岸更衣,等回到卧房里时南宫信已躺在床上了。
和她第一次在这张床上见到他时一样。
“起来!”彦卿把从外厅顺手拿来的笔墨纸砚拍在房中央的茶案上,“我说过的话但愿你还记得,这种事你敢说,我就敢做。我现在给你两条路选,你要么敢说敢做,要么就痛痛快快给我写封休书,让我好歹落个清静!”
听着这样怒气满满的声音,南宫信安之若素。
“只要你想,我没什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