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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旁观的陆封寒插话:“难道不是,都没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叶裴转过头:“什么意思?”
“既然背后的人目标明确地把你们一脚踢走,说明你们会得到的奖,就是他们想拿到的,所以,暂时可以确定是一等奖的一个队伍和二等奖的两个队伍。”
陆封寒见两人点头,继续道,“其次,为什么背后的人坚信,只要把你们踢走,他们就会占住一等奖或者二等奖?连傅教授在推测时,都只不确定地说,在没有黑马的情况下,你们会拿第一。”
见蒙德里安面露思索,陆封寒继续道:“因为背后的人确定他们提交的作品一定能够得奖,且作品的水平不会被质疑。”
他点到即止:“踢走竞争对手,确定拿奖,保证不被质疑,背后这个人很谨慎。”
叶裴猛地抬头:“所以——”
十月二十一号晚上,勒托的天空还没黑尽。
丽舍音乐大厅里,江启身穿修身剪裁的黑色西服,正被江云月带着跟人招呼寒暄。
江云月披着一条手工织就的素色披肩,款式简洁的连衣裙将她的身形修饰得婀娜有致,有种优渥环境与岁月积淀促成的韵味。
招呼打完,江云月带着江启往会场里面走,一边道:“你看,该是你的,从来都会是你的。不管是伦琴一等奖,还是祈家。”
江启努力藏起眼中的兴奋,但因为年纪不大,对情绪的掌控还不到火候,依然一眼就能看出来。
江云月也不责备他,只温声道:“按照妈妈说的做,不会错吧?”
“当然不会错!”江启扶着江云月的手臂,高兴道,“爸爸不在勒托,但答应送给我的礼物已经到家里了。”
他又问起,“妈妈,那跟我一队的那几个人要怎么处理?”
江云月撩起眼风,又适时地教江启:“这次拿到的奖金,你一分不要,本来也没有多少钱,都给他们分了,让他们记你的好。”
江启没说话。
江云月不问都知道:“你是不是想直接把人送离勒托,或者干脆送出中央行政区?”
江启不答,默默点了头。
“你啊,”江云月很有耐心,详细说给他听,“他们答应跟我们合作,不是想以后进祈家的产业工作,就是想求个门路、有个好的未来,所以肯定不会把这次的事说出去,你好好笼络着,说不定以后还是个助力。真送出去了,还可能会怨上你,闹出些麻烦来,有的烦。这种人,必须要握在自己手心里才安稳。”
听完,江启觉得自己想得确实太狭隘了,连忙表示自己记住了,又问:“妈妈,这次之后,祈言真的会服软,回家里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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