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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索罗收拢五指,问祈言:“要不我们先来说说看,你的光储器在哪里?”
祈言坐在沙发上,目光没有一丝慌张或者躲避,他将茶杯放回桌面,很平静地回答:“昨天离开实验室时,我将它放在了桌面上。今天到实验室,发现光储器已经不见了。”
“哦,原来是不见了。”索罗故意将语气拖得很长,眼里带有明显的不屑——借口真是拙劣。
他继续问,“昨天十一点十三分到十七分,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家里。”
“在家?有录像可以证明吗?监控系统的,或者家务机器人的,都可以。”
祈言摇头:“没有,我家里没有安装监控系统,也没有家务机器人。”
索罗嘴角的讥笑扩大,仿佛是听见了什么笑话:“没有装监控系统就算了,没有家务机器人?”他眼神尖锐,“同学,这种借口,你都能想得出来?”
祈言听着索罗说话的语气,皱了眉:“这是事实。”
进办公室后,一直站起祈言身边没有开口的陆封寒出声:“没有装监控系统,不使用家务机器人,有什么问题吗?这位索罗……警司?我可以作证,他昨晚在家,一直跟我在一起。”
索罗抬眼,看向陆封寒。
他在查祈言时,习惯性地也顺带查了这个保镖。履历资料没什么问题,或者可以说极为平凡,全联盟有无数这样的普通人。但这一瞬,他却从这个人身上察觉到一股不太明显的凌厉气息。
就像意外入侵了一头狼的领地,察觉到的隐隐的危险感。
“祈言是你的雇主,就算你证明他昨晚没有离开家,你的证词也不具有实际意义。”
索罗将视线转回祈言,“不过,真是抱歉,你拿不出录像,但我这里却有一份录像。”
他靠回沙发背,打开个人终端的投影功能,播放了一小段视频。
视频画面狭窄,能看清是有人将一个巴掌大的方形盒子扔进了金属箱里。
“这是投递箱录下的画面。不得不说,你很谨慎,尽量避开了监控设备,衣服选择了长袖,为了担心留下指纹,你还戴了很厚的手套,一点身体特征都没露出来。”
索罗按下暂停,将一个画面放到最大,圈出重点:“不过你没注意到,看,右手,袖口与手套之间的一点缝隙,你个人终端的一角露了出来。”
索罗视线慢悠悠地落在祈言右手手腕上,那里正配置有个人终端。
“众所周知,除了左撇子,大部分人为了方便操作,都会将个人终端配置在左手腕。你们实验室,只有你一个人,会将个人终端放在右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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