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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咦？人好像少了点？（第5页）

见自家闺女死鸭子嘴硬，摆明了什么都不想告诉自己。

邱女士也没有多问，谁不是从年轻时候走过来的，打破砂锅问到底，反而惹人嫌。

赶在演唱会开始之前。

训导主任李家贵结束了参观流程，带着左子妍母女俩，以及教育统筹局的代表，一起来到操场舞台旁。

几个绝佳观赏位，已经提前预留好了，周围还有不少下班不回家，跑来凑热闹的三一书院老师们。

身穿黑白条纹衬衫的范无眠，见训导主任李家贵对自己招手，示意可以开始了，心里想着学生还真是没人权。

明目张胆让自己打白工，毫无谈谈出场费的念头。

考虑到人们都爱凑热闹，最近还在港城地区，裹挟着巨大的流量曝光度，今晚能吸引到如此多的观众捧场，勉强也算预料之内。

倒不能说这些观众都是真爱粉，很多人仅仅只是凑个免费的热闹而已。

要等这阵庞大的流量曝光度，彻底过去以后，范无眠才能知道自己这次的宣传效果，到底怎么样。

假如将免费的校园演唱会，改成跟其他歌手一样收高价门票，最终能不能卖出500张都还是个未知数。

大部分喜欢他的学生，暂时都还没钱。

清楚意识到这一点，就不会被虚假的热度冲昏头脑，整个人飘飘然。

范无眠把人山人海的观众们，当成在酒吧驻唱时候的客户，有了昨晚的签售会经验，也不会觉得太紧张。

跟明容国际音乐公司的工作人员打完招呼，范无眠独自走上颇为简陋的舞台。

粉丝俱乐部的成员们又来了。

三四百号人一起喊口号，还是那句——“范团！范团！无眠之夜！像风吹过八千里，满天星辰不及你！！！”

喊了一遍又一遍。

其他人究竟是怎么想的，范无眠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