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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钰的手技好,摸得顾微庭的龟头酸,根部痒,急吸气锁腹,抹了一眼未经抽插而泛红的花穴,说:“昨日才做过,还没过二十四个小时,我怕你吃不消。”
甄钰的情先动,花径热气袅袅,空虚难耐,不依不挠地缠着顾微庭和自己小弄一场:“顾老师进来不动就好。”
进去不动,难受的顾反是自己了,顾微庭故作糊涂不答应,甄钰一副急泪,嗔怒地拍打起顾微庭的臀儿:“顾老师不进来,我待会儿就拿勺子和自己做……”
拍的力气不大,调情似地拍打,把顾微庭拍得肢体震撼,那根物而又硬了几分,他拉臀后的手来,问:“那我用手指帮你?”
“不要,我现在难受得紧,顾老师是不愿和我做了?”甄钰先两腿分隔,顾微庭已松了口,再磨一磨,他哪里还会嘴硬不进来。
“我哪里是不想和你做,但想惜香怜玉罢了。”叁两句话,果把顾微庭的心磨软了,他渐入境界里,捻着圆溜溜的龟头去花穴里饮水。
进了半个龟头而已,也没抽动,甄钰就全身发抖,头左偏偏,右偏偏,伊伊呀呀的叫,眼睛对上顾微庭时,还痴迷迷地笑。
一笑眉眼弯弯,双眸含情,顾微庭背脊猛然一麻,神酣兴发,压倒身子,在甄钰的玉脖上舔舐,下方则是彻底顶开两片薄肉,龟头囫囵进入温热之地,把个穴口,塞得没有一丝缝隙。
性器相连时,股间已是粘糊糊的一片。
甄钰压臀收腹,用技把牝锁紧,绞杀在里头逗留的异物:“顾老师,你那东西,顶不到里头来,把我哪儿碰得有些痒。再进来些,杀着我深处。”
顾微庭的身子为此话颤了一下,他并未听甄钰的话,抽出在花径里头的龟头,轻一下,重一下,用性器去拍打流水儿的花穴。
声响渍渍,拍得重时,上方的水儿会飞溅开来,甄钰爱顾微庭,突然做出这种事来,她丝毫不觉难堪,笑着说:“顾老师有什么癖好,我都可以配合。”
话说完,甄钰握住性器,助其粗长。顾微庭热血一涌,拿开甄钰的手,从口袋拿出簇新的避孕套套上,进去之前,龟头在花核上轻轻扣击数下,而后“滋”的一下,那性器又进得肉穴之中,进了大半截:“癖好且就是瞧你红着脸快活,底下粘绸水儿不尽。”
甄钰不由把腰部悬空,双膝要合拢,花穴把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性器夹几夹:“避孕套哪里来的?”甄钰
“船上有提供,我顺手拿了几个。”顾微庭拿个枕头垫在甄钰腰后,挪挪臀,双手撑在甄钰身体两侧,身子尽量抬高不压住甄钰。他就这般绷着腰臀,向前一挺,细磨功夫,左扶右擦,徐徐插上百下,龟头次次无不插其痒处,龟身次次无不搔过痒肉。
“既拿了避孕套,顾老师心里也想和我做这事儿,方才还扭扭捏捏,故作君子。”甄钰鄙夷地看着顾微庭。
“嗯,就算是我的癖好。”顾微庭懒得解释了,笑回。
虽插至痒处,搔过痒肉,但套了避孕套,今次的避孕套偏厚,使摩擦的快感减弱,龟头与龟身无有用上劲儿,碰一下便匆匆离开,弄得里头更酸更痒,肏得一点儿也不实在,蜻蜓点水似的,甄钰耸起屁股来帮衬:“顾老师拿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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