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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忽然间头脑清明如水,一丝睡意也没有了。
她推开落地窗,慢慢地走到了外边的阳台上,扶着洁白的欧式栏杆,吹着夜风,安静的想那个人。
也不知道他此次执行的是什么任务,走的那么匆忙,而且还是那种阵仗。算下来已经去了四天多了,还没有一点消息。
站了一会儿,夜风有些凉。温哥华的夏天,夜里只有二十多度。宁可身上穿着丝绸睡衣,根本抵挡不住丝丝寒凉。
她抱着胳膊回到屋子里,打开一盏灯,又去一旁的柜子里找出一个简易的画板,上面夹着几张雪白的画纸。而炭笔是这个家里随时随地都能找到的东西,宁可毫不费力的找了一支,坐在灯下的沙发上慢慢地画了起来。
宁可的绘画技巧是宁远昔亲自教的,从三岁开始练习线描,抓形的功底很深,不管画什么都很像。
只是她和宁远昔不一样,她对绘画只是有兴趣,而不是热衷,所以长大之后很少画了。
今晚她心里很清净,满心只有那一个人的样子,一笔一笔慢慢地勾画出来,那清俊的五官和冷傲的神色便一点一点的跃然纸上。
天色渐渐地明朗起来,一副肖像画也渐渐地完美。
宁远昔轻轻地推开女儿的房门,看见女儿闭着眼睛靠在落地窗边的贵妃椅上,手里握着画夹和炭笔,忍不住微微蹙眉。她轻着脚步走过去,刚把画夹从女儿的手里拿过来,宁可就醒了。
“妈妈?”宁可刚刚画完画后发现天已经亮了,可她的困意又上来了,所以迷糊了一会儿。
“怎么睡在这里?”宁远昔看着画纸上那个凌厉的男子,又蹙了蹙眉尖,“这个人是谁啊?”
“妈妈。”宁可从贵妃椅上站起来,伸出手臂搂住宁远昔的脖子,靠在她肩膀上看着画上的男子,甜甜的笑着,“你说,他帅不帅啊?”
“是挺帅。像是你喜欢的那种人。”宁远昔笑着歪着头,碰了碰女儿的脑袋,“你从小就有英雄情结。我看这个人一脸的英气,眼神也这么锐利,该不会是寻常人吧?”
“嗯,他是个军人。海陆特战队的。”宁可笑得甜蜜而自豪。
“特种兵?”宁远昔有些意外,又似是意料之中。
“嗯。”宁可靠在妈妈的怀里点了点头,“很厉害哦!枪法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