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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是他。
他怎么了,别说芳儿,就连他自己都想知道。
媳妇不理人了,心里一堆事烦呢,没法说,也只有在布库房里发泄。福全陪他练了一会儿就受不了,力气太猛,砸人跟砸沙包一样。德塞在另一边不说话,看样子却是心里有数。
“咱歇一会儿吧,要死了。”索额图有事来见,玄烨先出去,趁着空闲,福全躺下套话:“德塞哥,怎么回事呢,皇上那么大火。”
“不知道。”德塞在不远处擦汗,表情和动作都很安逸。
“冰坨子,每次跟你说话就这样。”福全十分不满地抓走毛巾,叹道:“行啊,论亲我可比你亲,可你知道得都比我多。神神秘秘的,人都变喽。”
“有种跟皇上说去。”德塞扬起好看的笑容,几分调侃蕴含其中:“你敢吗。”
“我不敢。”福全叹气:“没见皇后都不敢吗。两口子都不敢,何况我。”玄烨变了,变得让人伤心,还是躲远点好。可是又想靠近他,温暖他。因为舍不得。
舍不得以前的情份,舍不得他变了,不相信不愿意他变了。
兄弟之间尚且如此,何况……福全代入一下心情,很快又想起芳儿,皱着眉头对德塞说:“哥,我恐怕做坏事了,现在闹得这样,不安啊。”
“得了吧,不就是劝了几句吗。”德塞轻哼一声,很是不屑:“你以为你不劝,皇上就不要她了,要不要是你说了算的?”
“那是,人真漂亮。”福全有幸见过一面,样子到现在还记得好清楚,说起来都脸红:“真漂亮,美得不行了。可是,可就凭这个,皇上,皇上他,他也。”
他也不该让心跑得这么远,跑得没影了。
呆子。德塞长长地叹息,侧脸相望:“我问你,良贵人是什么出身?”
“辛者库啊。”福全傻傻地答,这谁不知道,问它干嘛。
“她阿玛又是什么人?”德塞很有耐心地接下去。
“阿布鼐,”这么一说福全倒想起来:“好像以前是蒙古的亲王,这又怎么了?”
“有了罪,到辛者库里待着了,可他现在在哪儿。”太傻了,急得德塞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