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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帮我约那位大婶,拜托您了,队长,您难道不想弄清楚吗?”
黄泰京盯着我看了好久,才拿出电话像安社长要了大婶的电话,然后约她晚上见面。
我在脑中想象出了许多种可能性,我无法阻止自己去想,一个下午什么都没做成。
黄泰京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也一直在纠结这件事,“你出生那年,他们还没有离婚。”
您想表达什么,非要我说自己是私生子才满意吗?
“那时候他们总是争吵,后来闹到分居。”
哦,我父亲是破坏人家家庭的第三者是这个意思吧。
黄泰京还在碎碎念。
“我们晚上再见吧,我先走了。”我受不了黄泰京的唠叨,起身说道。
我去练舞房找新禹哥,一身休闲装的新禹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跟着音乐调整自己的动作,头发因汗水黏在两颊,认真的样子更有魅力了。
我推开门走进去,脱掉外套,在镜子里朝大家打了招呼,就晃晃悠悠地走到新禹哥的旁边,跟着他的动作跳起来,这支舞我没练过,在最后转圈的时候没衔接好后面的动作,身子一打晃就跌倒在地上,真是丢死人了。
“没伤到吧。”新禹哥把我扶起来,蹲下身检查我的膝盖和脚踝,捏了捏我的脚踝,仰头问我:“疼不疼?”
我摇头,“我没事。”把他拉起来,“继续跳啊。”
“累了,休息会。”新禹哥和大伙打了声招呼跟我走到一边的长椅上休息。
我拿起边上的毛巾递给他,他接过擦汗,“怎么过来了?”
“想你了。”
新禹哥擦脸的动作一顿,耳朵竟然红了,我偷笑着伸手捏捏他的耳朵,“耳朵红了,嘿嘿。”
“我晚上有事要和队长出去一下。”
“可以问是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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