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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宇文腾心中蓦然又苦又涩,满不是滋味儿!
他在遇到若樱以前,并不相信这世间还有所谓的男女之情,从他十四岁初通云雨以来,女人对他来说就只跟纾解欲望和发泄有关。可是生命中总会有那么一个人,让你魂牵梦绕,让你放不下,只能偷偷藏在心间!
萧冠泓抱着若樱在宇文腾身前不远处停了下来。
他并未放若樱下地,相反抱的更紧了,俊逸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仿若千年不化的寒冰,淡淡地对宇文腾道:“宇文将军的相助之情,本王今日记下了!令妹本王已经命人送回府中了,异日定会摆酒宴将军。”
“这是末将份内之事,湘王太客气了!”
若樱在萧冠泓怀中挣扎了一下,示意他放下自己。山脚下的人虽不多,但怎么说也是大庭广众之下,其间她拿眼扫视了一下宇文腾,瞧的更多的则是宇文腾头上的那个檀木牌。
却发现宇文腾正凝视她,从见到若樱起,他就一直凝视着她,眼底有淡淡的担忧和若樱看不懂的一些情绪。
萧冠泓是何许人也,挑高的眼尾扫到宇文腾凝望着若樱的眼神,心里酸海猛烈翻滚,怪不是滋味儿。他脸倏地一沉,收紧了强而有力的手臂,不允许若樱再挣扎,转身就向停在山脚下的马车走去。
“启程回王府!”一进马车,萧冠泓便将若樱放到座位上,伸手便去撕她身上那件碍眼的紫色锦衫,同时吩咐外面的车夫回王府。
“你又发什么疯?”若樱见他蛮不讲理的撕开自己身上的袍子,气恼的质问他。
萧冠泓一言不发,面上宛若一潭死水,三两下撕下那件衣服,火大地将衣服撕成碎片扔出车外。
若樱见自己身上又只剩一身水红的亵衣,气急,伸手便向萧冠泓身上的穴道拂去。
萧冠泓则是不闪不避的任她戳中穴道,深若寒潭的眸底暗藏着令人难以理解的波澜。
若樱见机不可失,立刻又伸手要拂向他身上的几处大穴,不想萧冠泓却风轻云淡地道:“你点中一百个穴道也无用,不妨告诉你实话,我的穴道可以自行移开,所以你别枉费心机了。”
若樱闻言顿感大失所望,自己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原来他早有防备,可是连点穴都制不住他,那她还要怎么逃?这个事实可真是让人泄气!
萧冠泓的本意是要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衣给若樱穿的,她既使要穿男人的衣服也只能穿他的,刚刚在山上他就极想撕掉她身上的衣服,只是顾忌着人多,所以才忍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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