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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冠泓眸色微暗,伸指在她唇上轻轻拭了一下,发觉那是她将自己的嘴唇咬破了多处,以至于渗出了血迹。看着那深深的齿痕,饶是他一向冷血无情,心硬如铁,此时心里也不由得揪紧了起来,眼中有心疼和不舍,还有一丝……复杂,甚至还有几分心虚。
他也不知自己折腾了若樱几次,才终于将浑身憋满的邪火宣泄了出来,现在只觉得浑身清凉爽快,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在张开呼吸,舒服极了。
可若樱这副遭凌辱后的凄惨模样让他觉得自己真是罪大恶极。
“对不起!我果真是禽兽……”他喃喃地道。
他难能可贵的自我谴责了半天,才轻轻抱着若樱下了床去沐浴,刚才那么大的动静,两人汗水如注,身上俱黏黏糊糊的,不经意回头却看到床上已经皱成一团的床单,那上面布满汗渍污物和大滩猩红的血迹,那红红的颜色令他触目惊心,不由得自责自己做得实在太过了,同时更为恼怒那个下药之人。
沐浴的时候,萧冠泓贪婪地看着若樱完美诱人的娇躯,只觉得世上没有比这更美的风景了。她一头墨发披散,凝脂玉肤尽显妖娆身段,削肩细腰,丰乳配上恰到好处的娇臀,真是太美了!
上天好像特别优待她,将她浑身精心雕琢的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
“真美……男人就没这么好看……”他惊叹赞赏着,不停的用手摸摸她的白嫩酥胸,捏捏她的细腰长腿,然后不停的在上面亲吻吸吮,就像小孩子得到一个新奇的玩具爱不释手地反覆把玩着,并且和自己的身体部位做着对比,感受着男女之间的奇妙差异。
看着摸着,他不禁又心猿意马,呼吸为之急促起来。
好在他及时清醒,看到那光滑如瓷的肌肤上满是斑斑青紫和被掐的红痕,以及青手印子,特别是大腿根部的红肿,顿时内疚起来,直骂自己禽兽不如,不敢再想入非非。
他收敛心神,匆匆替两人洗净,拿软布为若樱轻轻拭去全身的水珠,动作轻柔仿佛是在呵护一件奇珍异宝。
须臾,他抱着若樱回卧房。床上已经换好了干净整洁的床单铺盖,小桌上也放着新鲜的水果和点心。他胡乱的吃了几块点心,用茶水漱了口。
本想叫醒若樱也吃点,可不知是出于什么阴暗心理,他居然没有开口唤醒她,随后心满意足拥着人事不醒的若樱休息了,并且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萧寇泓感觉从未睡的那么香甜过,丝毫没有因为若樱睡在旁边有什么不习惯,反而觉得身心舒泰,神清气爽,浑身精气充足,母妃离去后的那些伤痛和阴冷似乎都离他而去。
自从母妃死后,他在皇宫里生活的那几年一直是小心谨慎,时刻防备着韩皇后和那些居心叵测的同胞手足,从来没有踏踏实实的睡过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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