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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萧冠泓这回笑意更甚,凤目微挑,意态迷人,眸光却异常地静睿清冷,“真是令人啼笑皆非,本王还不知这将军府里的丫头是向天借胆,竟然敢非议本王和主子的事非。”
话音一落,他脸上的笑意倏地消失,冷冷的看着翠屏和红桃惴惴不安的神色,一身的杀气:“你们两个可还有话要说?”
“噗嗵!”一声,翠屏和红桃立刻跪下来不住地砰砰嗑头,嘴里喊着:“王爷饶命,王爷饶命,事情绝不是像琴操姐姐说的那样,望王爷明查啊!”
萧冠泓眼风扫了一旁的侍卫,侍卫忙不迭地过来小声禀报。
面无表情的听侍卫禀报完事情经过后,萧冠泓眸色微暗,语气像浸了冰:“来人,将这两个辱骂非议主子的丫头带去见宇文将军,就说是本王意思,每人打足五十大板,生死不论。”
他话音一落,翠屏顿时“啊”的一声瘫倒在地,昏了过去。她外表虽蛮横,内地却是个不中用的。
“不要……”红桃才喊出两字,便被侍卫堵住了嘴,将之拖了下去。
琴操没想到王爷手段这么狠辣,脸色瞬间煞白,情不自禁“啊”了一声,下一刻就捂住自己的嘴巴,躲到了若樱的身后,不敢再出声。
若樱脸色微变之后却立即恢复如初,只是悄悄握住琴操的手,轻轻的捏了捏她的手心。
待翠屏和红桃被拖下去以后,萧冠泓看也不看她们两个,径直负手向前走,冷冷地甩给她们一句话:“你们小姐不是说要赏花吗?还不带路?”
……
闲庭边阳光下,桃红柳绿、迎春花黄灿灿,几只春鸟在树枝间跳来跳去,唧唧喳喳叫个不停。
宇文凤百无聊奈的坐在胭脂塘边小亭子里,手里则拿着丫头刚折的桃花枝,正揪着一瓣一瓣的桃花,嘴里念念不休:“来,不来,来,不来……”
突然,侍立在一旁的画儿惊喜出声:“大小姐,王爷来了,王爷真的来了。”
“哈!”宇文凤得意的笑了起来,立刻站起身张望。她就知道若樱一定会有办法将湘王请来,这是一种莫名其妙、说不清道不明的信任。
宇文凤快步迎着萧冠泓走去,然后深施了一礼,笑意盈盈地道:“湘王,您真是让小女爱宠若惊啊!今天怎么舍得拔冗前来?”她着一身红色衣裙,外面披着一层金色薄纱,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采照人。
萧冠泓意味深长地瞥了若樱一眼,颇为同情的对宇文凤说:“你我好歹打小相识一场,不日你就要驾鹤西归了,我怎么也得来瞅你最后一眼吧!不然不是显得我忒无情了一点。”
若樱则温顺地垂着头,假装没有看到萧冠泓那一瞥,眼角的微光瞟到身边站的是画儿,越发的眼观鼻,鼻观心了,只差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谁叫她那天在山洞撞到画儿和别人的活春宫。此后一看到画儿,不免就令她想到那令人尴尬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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