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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行啦,你想啊,无缘无故多一幅画,老爷铁定起疑,凭着画儿顺藤摸瓜,届时你我都脱不了干系。再说了,如今书房失火,若是被人知道是你偷的画儿,你岂不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是二表哥和一个女人,这女人的声音颇有些耳熟,是谁呢?他们偷了舅舅的什么画?郑惜霜毕竟没多大年纪,超喜欢听人家的秘密,就想听的更清楚一点。
反正二表哥的丫鬟们都不知去哪儿了,她索性把头凑到门边,将耳朵贴上去,就听见二表哥的声音:“那画呢?这多日子了,未必你还没找人临摹好?”
“哎呀,人家好心好意来看你,还担了好大的风险,偷偷摸摸地,你到好,也不给个笑脸儿,只管问画呀画的,再这样,我可走啦!”
那女人半嗔半恼的声音,郑惜霜听的心下一怔,然后猛地吸了一口凉气,伸手捂住嘴,瞪圆眼睛,似不敢相信——这女人,是芸姨娘!他们,他们……
屋内的元朝蔼笑了起来,很流气的笑,极为不正经的口气:“好不容易来看小爷一回,哪能这样就走,来,小爷憋了好几天了,正想着你呢,陪小爷爽快一回再走。”
那芸娘笑骂:“哎,我说你就消停消停吧,脑壳都被开瓢了,还不老实,真要有个好歹可如何是好?”
“这不没事吗,再说是上面的头有事,该好的地方完好无损,照样可以弄得你求饶,不信,来,你离我近点,仔细瞅瞅,它可是看到你就高兴,早叫嚣怒目了。”
“你个坏蛋,我才不要,你好好养伤吧,我走了。”芸娘笑着往门边跑,一把拉开房门。
郑惜霜听着听着不对劲,本来已蹑手蹑脚的想要离开了,可芸娘门开的太突然,她躲避不及,两人就这样面对面了。芸娘小声惊呼:“表小姐,你……”
屋内的元萌蔼也道:“怎么了?”
郑惜霜一想到这个女人是舅舅的姨娘,却和二表哥有奸情,心里就存了几分鄙夷和轻视,眼里也全是厌恶,开口就很冲:“我什么我,你这种女人真恶心,我要告诉舅舅去。”
语毕,她气哼哼的转身离开,殊不知芸娘的动作更快,她一把将郑惜霜拦腰抱住,然后就把她往屋里拖。郑惜霜想尖叫,芸娘却训练有术的死劲捂住她的嘴。
郑惜霜拼命挣扎,嘴里支支吾吾的,奈何芸娘的力气不知比她大多少倍,几乎不费什么劲就把她拖进屋内,并用脚把房门合上。她做这些事,动作既俐索又敏捷,脸上还有一股子狠意。
元朝蔼腰后抵着枕包,半躺在床上,一脸惊讶地看着芸娘把表妹拖到他的床上,拿了帕子堵上她的嘴,并解了表妹的丝绦腰带,不顾表妹的挣扎,将表妹的双手捆了起来,然后又找东西去捆表妹踢蹬着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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