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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御靠在厨房门上,看着少女为他忙前忙后,只觉心中被柔情填满了。
每次他在饭局上喝了酒,回来后基本夜已深,家里的佣人大多睡下或回自己家了,她不愿麻烦他们,便会自己给他做这些。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从没干过活,但是为了他学会了泡醒酒茶和煮面。他看着她为自己忙碌,总是会生出一种她是他妻子的感觉。
也只有这时,他才能感受到瞳瞳对他的爱和在意也许不比他少。
对她的爱汹涌浓烈到似乎要从胸腔溢出来了,他无声喟叹。他其实并没有醉得太深,这些年他的酒量慢慢也练出来了,只有她还傻乎乎地以为叔叔醉得需要她照顾。酒没能让他失去神智,倒是她的温柔让他几乎溺倒。
刚才的饭局上,有个老总想给他送女人。那个浓妆艳抹的美艳女人往他身上靠来时,他几欲作呕。他不讨厌艳丽的女人,因为瞳瞳的容貌也是明艳类型的,但是他的瞳瞳娇艳中带着清纯,而这种艳放在别的女人身上,只让他觉得庸俗至极且风尘味浓重。
他推开了那个女人,然后跟那个老总说,他不喜欢太老的。
那个老总心领神会,忙说下次给他找几个清纯女学生来。但肖御已经决定不理会他的贿赂讨好,并把那家公司加入了辛城集团拒绝业务往来的名单中。
他不喜欢别的任何女人,他只爱他的侄女。
肖御倚在门框上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他曾经思考过为什么会爱她,后来得出结论,或许正是因为他们之间的血缘。肖瞳是他丧兄丧父后,世上仅存的血脉相近的亲人。
对于当年那个才二十出头的他来说,兄父的相继去世无异于是给他加上了命运的沉重枷锁。他被迫放弃了学业,放弃了喜欢的物理,放弃了少年时想成为研究学者的理想,回到国内挑起整个家族企业。肖家人丁凋敝,董事会的那些老狐狸又一个个虎视眈眈,巴不得啖他血肉,他顶着巨大的压力独自前行,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那个时候,如果没有肖瞳,他就是彻彻底底的孤家寡人。一个人如果与他人没有羁绊,那存在于世的意义就要大打折扣。彻底的无牵绊意味着自弃自毁。但是因为他还有瞳瞳这个侄女作为他和人间的羁绊,她就成为了他的信念,让他想着即使撑着最后一口气也要护得兄长遗孤周全,所以他才有和决心和力量去扛过所有风霜雨雪明枪暗箭。
后来瞳瞳慢慢长大,在他的庇护下长成了美丽柔软的少女。他的心思也慢慢扭曲了。大约就在瞳瞳十叁四岁刚开始发育的时候,某一天和她一起游泳,他突然发现原来女孩拥有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胸臀,于是他忍不住开始以一个男人而不是长辈的目光去打量她。
瞳瞳一直很乖巧懂事,她是知恩图报的人,知道叔叔对她好,她便总是想要回报他。她给不了他事业上的帮助,但她对他的关心与照顾已经让他感激不尽,感激自己并不是无牵无挂。每当他带着商场上的满心疲惫回到那座冰冷的别墅时,有一个人会为他打开灯光,坐在沙发上等他回来,然后在他走进门时对他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他们像是互相缠绕在一起的藤蔓,缺了彼此都无法存活。她靠他提供的物质条件生长,而他从她身上汲取着精神上的力量,让自己不至于迅速老去。是的,他是一座孤岛,她是环抱着孤岛的潮水。潮水因为攀附着孤岛而得以澎湃恣意地涌流,孤岛因为对潮水的爱,坚固的岩石也土崩瓦解,被她冲刷成柔软烂漫的模样。
“瞳瞳,”他突然叫她,“你不想再拉大提琴了吗?”
肖瞳从小就被父母逼着拉大提琴,后来被他收养也没有放下。但一年多前她因为中考放弃了练大提琴,直到上高中,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再拉起琴弓。
肖御其实知道她的心思,她天赋很好,但实在是对大提琴不算特别喜爱。以前还有父母爷爷督促他,但后来他们都不在了,肖御又把她宠得无法无天,她当然不想再逼自己。
果然,肖瞳一边煮面一边说:“爷爷走后,我又逼着自己拉了五年琴,我觉得我已经够对得起爸爸妈妈的期待了。但是因为中考嘛,要学习就不拉了,然后我终于发现原来不拉琴的日子那么快乐,就彻底不想拉了。叔叔你知道的,人心里这根弦儿一旦松了,再紧上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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