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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没事......”薄翊川的声音令我一激灵,清醒了几分,却也同时形同火上浇油,我有气无力地喘着,“你不要...进来.....”
“你声音听起来不对劲,不舒服?”
“没...没有......”我压抑着呼吸,试图撑起身子,可一动,尾椎就袭来钻心的痛感,我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尾锥裂了或者骨折了,正扶着洗手池跟双腿较劲,就听见门咔哒一声,被推开了一道缝。
我被吓了一条,从门缝里看见他的身影,顿时慌了神:“你....你不要进来....我没...没事,走,走开......”
瞧见他一只手伸进来解门把手上的皮带,我想也没想,一口就咬了上去,却被他反手掐住了下巴,用另一只手两三下拆掉了皮带。
“你怎么了?”他沉声问,“怎么流鼻血了?”
等等,薄翊川不是说自己注射了禁果吗?他也注射了禁果,怎么没我这种反应?难道我这种像发情一样的状态是只有我这种吸收过大量禁果浓缩原液的人才会产生的副作用吗?
“我好像是,上,上火了.....”我胡乱解释。
腋下被抄住,我双腿软得像棉花根本站不住,直接往前跪去,头撞上他的胸口,被薄翊川剧烈运动后极富侵略性的荷尔蒙气息侵占肺腑,我打了个哆嗦,就这么又泄了一次。
我难堪至极,想把他推出去,可人一轻,竟被他抱了起来,搁在了洗手台上,尾椎挨着水龙头,我痛得往前一缩,双脚踩不到着力点,只得挂在了池沿,散开的乩童服裙摆像绽放的花瓣,间隙露出我还未来得及摘下衬衫夹的大腿,被他的莫兰迪绿西装一衬,极其妖艳。
“怎么脸这么红,出这么多汗?你发烧了?”薄翊川的声音忽远忽近,有些模糊,像在水下发出的,我像要溺死在海里的鸟,要化成泡沫的人鱼,被他最后钓着一口气。覆茧的手指托住我的后颈,黑瞳专注地盯着我看,额心的观音痣灼艳蚀骨,在这种时刻简直要了我的命。
理智在崩塌,贪念在灰烬下喷发,我实在忍不住,仰头吻住了他的痣。好喜欢你,喜欢得快要死了,怎么办,哥?
哥,你救救我。
薄翊川捏着我后颈的手僵了几秒,将我扯开了一点,捧着我的脸端详我,眉心蹙起,黑眸瞳孔紧缩:“你是不是.....”
我脑子烧得像一锅粥,但还能判断他可能在想什么,毕竟我这症状真的很像是犯了瘾,我摇摇头:“我没有,没有吸过......我有病,”怕真被他误会,我满嘴跑火车瞎扯淡,“我...只是有...性瘾,只要一紧张焦虑,就会发,发病...发....发泄一下就好,你出...出去.....”
我嘴上这么念叨着,可仿佛身魂分离,不听使唤,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他嘴唇上,不由自主地蹭了起来:“你....再不...再不走,我可.....就要...对你....耍流氓了.....”
说着我已忍不住去弄,可已经三次了,手腕都软没了力气,薄翊川垂眸看去,顶灯落下的阴影遮住了他的脸,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见他喑沉的声音:“你有性瘾?你每次一犯瘾,就会这样?”
“嗯?”我已经无法思考了,蹭了他两下,他突然伸手将我的裙摆掀到了肩上,昏黄灯光下,我下边的狼藉光景一览无余,内裤早成了浆糊,固定衬衫下摆的吊袜带还没取下,也沾满了斑斑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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