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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在外的肌肤冰凉一片。
蔺殷本是恶劣心思翻涌,想随意逗逗这个一戳就抖的小兔子。
感受到指尖过于冷的温度时,眉梢蹙起,终于带了点认真。
“这么冷,你就穿这么一条薄薄的裙子,不要命了?”
钟寄绵还有些愣神。
手臂上的温热触感离去。
迫人的冷意愈发凶猛的席卷而来,让她的身体都不自觉轻颤。
下一秒。
一件带着体温的风衣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厚实布料挡住了无时无刻往她身体中钻的寒风,冰凉肌肤触碰到那点残留的暖意,有种被灼烫了的恍惚热度。
钟寄绵本来是惊慌的。
鼻尖萦绕的木质香愈发浓烈,柔和又温缓,像是什么无声的安抚,将她的过于紧绷的情绪缓和。
“……谢谢。”
钟寄绵没推拒,她真的很冷,不止是身体,还有疲倦的心。
细白手指攥着风衣的衣襟,钟寄绵只觉得眼眶微微发热,又一次小声道谢。
“只有谢谢?”
蔺殷不着痕迹地睨着她苍白小脸,看到薄薄眼皮下浮动的绯色时,漫不经心调笑的话阻遏在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