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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俊双手的手腕被捆绑在一起,只能两手并在一起,用手肘狼狈地护着自己的脸。空气中每传来一声“咻”声,紧接着就是“啪”一下抽在陈俊手臂、手肘上的声响。这场面几乎能用“暴力”两个字来形容了,高高在上的女孩一边发疯一样打桩、抽插、肏干男人的穴,一边用皮带抽男人的脸。
而男人被顶弄得上下颠簸,一颤一颤,却还要在这般颠簸之中抱头护着自己的脸,一边任凭皮带抽在他手臂、手肘和手背上,狼狈地去躲她的鞭打。
一鞭、一鞭、又一鞭,谁也数不清她究竟这么抽了他多少鞭,就像谁也无法数清楚她究竟插干了他几百下。红痕晕染开来,有细微的血液从伤口里渗出来,沾染在了皮带上。而沾染了血液的皮带则继续往下抽,把新的颜色随着红痕又重新挂在他的身上。男人的喘息沉重、压抑、带着情欲的颤抖,被手肘遮挡住的视线只剩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楚,偶尔有热汗从他的眼睫毛上滴落,慢动作得就如同一个世纪的转换一样。
他把她所有凌虐的暴行都一力硬抗了下来。他的骨头很硬,可是血液却很软;他的灵魂坚固,但肌肤却很脆弱。
后排的两个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们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切。他们应该是此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能得以见到这样的场景。他们看到他们的老大抱着头挨打,又岔着腿挨操,他们听到咻咻咻咻的鞭子声,又听到他们老大挨鞭子时那压抑的、发颤的气音。起先这些气音还算是能压抑得住,到后来声线逐渐失控,带出了隐约的哭音。
要是说最开始他们还有要看老大热闹的意思,那么现在,这种好奇和八卦都只成了心惊肉跳的担心这么挨打,人还能没事吗?可别搞出人命啊?他们面面相觑,都在想着要不要冲出去制止一下小树苗。但是一冲出去,偷情的事情必然就瞒不住了。是自己的命重要还是老大的命重要?这是一个问题。
好在这暴力的场景并没有持续多久。约十分钟后,女孩深深挺动,在男人的身体里射了出来。她没戴套,对陈俊向来都是内射。而陈俊之前已经射过一次,被她炙热的体液这么一激,没忍住又颤抖着射了一次,两人同时抵达高潮。
车内终于安静了下来。而皮带也被女孩丢在了脚边。陈俊深深喘息出一口气,睫毛根根湿润。他的眼前许久都没有焦距,抬眼只能看到朦胧的一片水雾。此刻的他恍若失明的盲人,意识还处在高潮的迷幻之中,身体却本能地去拉住女孩,把女孩拉到自己的怀里,摩挲着她的头发与后脖颈,仿佛是在贪恋自己心爱的骨头。
女孩静静被他搂在怀里,两人一动不动僵持了十几分钟。她从情欲中出来,拔了屌,低头看着陈俊被她用皮带抽出来的一身伤口。直到此时,她才倒吸了一口冷气:自己干的是什么禽兽的事儿?
陈俊的身上到处都是伤,大大小小的伤。两颗乳粒被她抽出了血痕,手肘、手臂上都是红肿的一道道淤痕,仿佛刚经历酷刑。脸上还好一点,大概是因为他抱头护了脸的缘故,只有耳侧靠近下颌的位置稍微有点痕迹,但不明显。上午的痕迹和此刻的痕迹交错在一起,新伤加上旧伤,这具年轻挺拔的男性身体上,处处都有凌虐过的暴力美感。她仔细打量,看得心惊肉跳,怎么看都让她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她赶紧把自己穿戴整齐了,然后恭恭敬敬掏出湿巾,去擦拭陈俊的下身。
陈俊一动不动,任由她擦拭,大概是动一下就疼,又或者已经被肏到虚脱了,整个人都陷在一种朦胧的热雾之中。
她擦了一会儿,边擦心里边盘算:陈俊好歹是她的金主。有见过谁敢这么抽自己的金主的么?
待会儿陈俊要是跟她直接翻脸了,她一定得扛住,软磨硬泡、眼泪鼻涕,一通卖惨,怎么着也不能让陈俊直接把自己丢在这种荒郊野外啊。她又不认识路。
再说了,现在她还没找到“6分男神”,只能先傍好自己的“5分大款”,等待来日方长。
擦完之后,她已经做好了要随时随地掐自己大腿哭出来的准备,谁知道陈俊只是虚弱地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什么都没说。两人这么沉默了一会儿,男人又把下巴搁在了她的颈窝里,好像是累极了。
他搁着搁着,慢慢地就没动静了。小树苗想去推他,才发现陈俊已经睡着了。
这几天连日奔波、各种出差,应该是挺累的。再加上被这么狠狠肏了一通,他也实在没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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