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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陆上锦自然地拍了拍白楚年的肩,“你背对着我们干嘛呢,让我看看变样了没。”
白楚年本没想与他们打照面的,这全怪自己的内鬼老婆叛变。
“锦锦叔”白楚年僵硬地转过身来。
陆上锦一看,血压立刻升高了,这小子,舌头上是镶了个什么,舌钉?头发不光雪白雪白的,发梢还长出一截狼尾,眼睛不知道戴了什么,蓝得像他上周花三千万拍来送言言的蓝宝石,睫毛跟头发染得同一个色,脖颈戴着一条细黑项圈,这就罢了,关键从咽喉开始向下覆满了一层蓝色妖艳鱼纹,脖颈上还落了不少牙印吻痕,指定是那条鱼咬的。
兰波走过来,自然地搭上了白楚年的肩膀,微扬下颌,放出一缕白刺玫压迫信息素宣示主权。
两人等级相同,兰波的信息素没有让陆上锦感到压迫,但同样的陆上锦的压迫信息素也威胁不到兰波。
白楚年尴尬道:“那个,你叫叔叔。”
兰波和陆上锦对视了几秒,似乎都在等着对方叫叔叔。
场面更加尴尬。
言逸淡淡笑了一声:“别叫叔叔了。”他从上锁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白楚年,“研究所被查封之后,所有实验体的发票都作废了,我让人走了收养程序,这是你的户口档案和身份证。”
白楚年眨了眨眼睛,手心在裤子上蹭了蹭才局促地去接。
他的户口与陆言的叠在一起,身份证是崭新的,不过走收养程序有年龄限制,所以白楚年的新身份证上印的是十七岁,月日日期就遵照他从玻璃珠里破壳出来的日子。
“老大,谢谢,我”白楚年舔了舔嘴唇。
“老大?”陆上锦插兜调笑。
“嗯叔、叔叔”
“叔叔?”
“那。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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