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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宗鹤真的就很吃这套,无论有什么小情绪、不开心,只要抱着他一直重复这些甜蜜的爱语,他就会迅速消气,或者说再也生不起气。
他果然满意了,由咬变为了舔,在他咬过的耳廓处又温柔仔细地舔过一遍,痒得我脊梁骨都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他轻笑着,亲吻着我的耳垂,低沉磁性地嗓音贴着我的耳朵响起:“顾棠,我是你的鹤。”
就像我已经掌握了驯服他的方法,他也很会拿捏我的软肋。他知道我最受不了什么,最喜欢什么,最怕什么……
说到底,甜言蜜语,又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呢?
席宗鹤吃这套,我只会比他更吃。
这句话对我太刺激,我没撑住,身体一阵紧绷,膝盖一软就要跪下,还好席宗鹤拦腰从身后抱住了我。
运动完毕,我们一起洗了个澡,然后在浴室又来了一次。再出来时,已经接近下午三点,我们俩甚至还没有用午餐。
“你要先吃点东西吗?我记得冰箱里好像有鸡蛋和面。”我问席宗鹤。
“你随便煮点面吧,吃完我们把这些画全都打包了。”
“全部?这里有十几幅画呢,我们车里放不下吧。”
“我会叫方晓敏开另一辆车来。”他站在画架前,呢喃道,“我们家很大,足够放下这些画。你以后可以在家里画画,再说,我的画怎么能放在别人家呢。”
这其实是我的房子……
我看他主意已定,就没再发表意见。简单吃过午餐后,我和他坐在画室地板上,一一将十五幅油画全部用油纸包了起来。
方晓敏一个小时后来的,同时还带来了一支十分专业的队伍,说是经常帮博物馆搬古董的。
一行人小心翼翼,对待珍宝一般将画搬上了车,一路开回衡岳山庄。
席宗鹤亲自将每一幅画拆封,并且替它们选择了最适合的位置摆放多数在他的书房,小部分在我们的卧室。
那幅《我的鹤》一个月后被席宗鹤催着画完了,画一干就被他挂到了床头。角落里那三个羞耻的大字,席宗鹤不允许我用颜料盖掉,硬是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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