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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誉静了静,领口的喉结轻轻在动:“这么不想我回来?”
“想啊,在大街上看到一条狗我都觉得是你,走过去想踹两脚。”白洋看着车挂,车挂轻晃。
唐誉又笑了:“你别是欺负马尔济斯吧?”
“说你争奇斗艳,你还真得寸进尺。”白洋不再说话。
前方几米的途观也停下,已经完美倒入路边车位。白洋往后看了看,右打轮又左打轮。
车屁股没进去。
重新来,右打轮又左打轮。
还是没进去。
唐誉脸上的笑浓得化不开:“白队的侧方停车还是不过关,研究生那几年没找人陪你练车?还小蜜蜂跳舞呢,小蜜蜂吃饱了就会飞8字舞。”
白队,很久没人这样叫过。白洋干脆不动车了,胳膊肘搭在方向盘上:“小蜜蜂的屁股上有针,知道会扎人吗?”
第5章
唐誉靠着座椅又笑了。
白洋没那么想笑,只要一想到再次被空降就想放火烧山。但他还是解开了安全带,开门下车。
完全是同步的,唐誉也推开车门,皮鞋踩在了柏油马路上。两人一个从车头绕,一个从车尾绕。在白洋的右手摸上副驾驶的车门时,他敏锐地察觉到左前方、左后方以及右前方,有3辆一模一样的黑色凯宴SUV。
上车之后,白洋先说:“岑书卉是邵弘的人。”
“我知道。”唐誉揉了揉右耳朵,单手握住方向盘,挂倒挡。
刚才怎么都揉不进车位的奔驰变得很乖顺,严丝合缝地卡进了不算宽敞的长方形。白洋关掉了坐垫加热:“你怎么看出来的?”
“她裙子上那幅画是荷花,和邵弘衬衫上是同一副。”唐誉给车熄火。刚好,张伯华从途观里出来了,走向右侧酒店金碧辉煌的大堂,看来是去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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