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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杨兴皱了皱眉,替他把T恤脱干净了,可心地盯着纪雨石的脸看,拿眼睫毛扫他的眉骨,“小姑娘床师兄也喜欢,夸你。”
床是木板床,两个人一起压上去还吱呀了一声。特别臊人,可想而知震动起来会是什么节奏。
纪雨石太清楚自己能干嘛了,腿分不开也硬不起来,但不妨碍他耍流氓。但他忍着,从枕头底下拿出个小东西,笑弯了眼尾。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小爷是现在没钱。等有钱了还给你置办好的呢,瞧啊。”说着,他把那小东西上的按钮轻轻按住,简陋的床帐里头亮起点点星光。
是那种串珠小灯泡的亮度,不晃眼却迷人,还都是星星形状的。
“送你一床小星星,外加一个迷人的小石头,要不要吧?”纪雨石自己解裤腰带,“诶这腰带不好解啊……师兄你把帐子都拉上,我看买家秀都说特唯美,咱俩也试试。”
杨兴叫帘子上的小星星搅晕了,头晕目眩。他吧,没享受过当小孩儿的乐趣,太过早熟了。9岁起就生出兄长的使命感,很少有人把他的伤痛放在心上。
他也不在乎,因为在他心里自己就不是个小孩儿,不需要人哄着,不需要人记挂他的点点滴滴。可这一瞬他迷惑了,还觉得从前自己白活了。他明明就是需要,特别需要,渴求有人把他当心肝宝贝儿,给他起好听的小名,买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哄他。
原来,自己也不是那么坚不可摧,原来,自己也喜欢叫人宠一把。这感觉太过幸福,杨兴真晕了,他亲着纪雨石,把人压在身子底下,一股冲动上来令他顾不上什么伤不伤的,甚至明知道他有伤,还要亲。
这一块淤青已经下去了,那一道血条子也看不见了,但每一处都烙在杨兴心里,他记得清清楚楚的。他扒了纪雨石,吻他替小光挨打的地方,吻不够就舔,舔得湿漉漉就接着亲。拿牙尖儿滑过这层颤栗的肌肤,但不忍下口,是舍不得。
“喜欢师兄吗?”最后他叼着纪雨石的唇珠,不放过地问。这人喝醉的时候回答过一次,说喜欢,可他不管,不够,太不够了。他变得很贪婪,想要听上一百回。要清醒的时候听,要摸着这人的胸口,看他说给自己听。
“这么明显了还问?师兄你瞎啊!你就是我的!小爷要给你丫关在帐子里,全特么都是我的,一颗也跑不掉!”纪雨石和他一起跪在床上,在他耳边轻声地说。手捋起细红绳来完全不含糊,胸口和胸口撞在一起,比谁心跳声音大。
很宠,是发自内心地宠。他心疼,连自己都不心疼,却想宠死杨兴。
“你有伤,再撩真不行了啊!”杨兴突然止住,脑袋和底下都充血,能止住全是靠过人毅力。
纪雨石把腿一并,确实分不开。“没事儿,我特么不分腿也能干,就是忍忍疼……干这事儿疼死也无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给我脱裤子!”
“你再养养,我又跑不了。”杨兴把帘子拉满了,头顶上空都是塑料星光。他看在眼里,却觉得这是银河。
人间皆苦,但人间有星星。
“小星星脱裤子,让小爷疼你一把行不行啊?”纪雨石撒着娇黏他,目不转睛。师兄帅得过分了啊,不行,不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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