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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平台层层洗脑,半年的时间,秦清欠的钱没还多少,反而让自己染上了性瘾,原本青涩的身体,在那些夺人眼球的自慰中,敏感熟烂的比男妓还不堪。
胸口上的两颗乳头被乳夹拉扯成了小拇指大小,平时上课他都需要用胶带紧紧贴上才行,底下的肉棒原本粉嫩白皙,如今被他自己玩弄的深红发黑,尤其是顶端紧紧裹着龟头的包皮,已经成了乌黑色,两颗阴囊圆滚滚的垂着,早就被蛋枷调教的晃荡在腿间,每次他表演甩蛋的时候,直播间打赏就会很多。
可最让他自卑的,是臀缝里那口松弛的骚穴,经常用小臂粗的按摩棒抽插扩张,导致时常脱垂出一小节深红淫荡的肠肉,嘟在穴口外面跟合不拢的大嘴似的。
沉重的债务,破烂淫荡的身体,无法回应的爱恋,都成了压到秦清的一根根稻草,让他时常精神恍惚麻木到绝望,甚至神经质的祈求神明,求求神明能救救他。
秦清带着满脸泪痕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整条裤子已经被肠液和前列腺液濡湿,为了不失禁,他屁股和龟头里都插着塞子,但这些工具在他性瘾上来时都不管用。
他边脱衣服边走到对面陈州的床上,跟往常每个陈州不在的周末一样,小心翼翼的拿起对方的枕头,像个变态似的抱在怀里深吸几口气。
不,现在的他就是个变态。
“唔……”秦清把陈州的枕头放在陈州的椅子上,然后他分开赤裸的双腿,露出因兴奋涨红的骚穴,噗的一声喷出一小节沾满淫水的肠肉,接着再掰开屁股坐在枕头上,想象着自己是骑坐在陈州身上,敏感的肠肉接触到布料,整个身体当即酸痒难耐。
“啊嗯老公……骚肠子好爽哈啊……”秦清用力甩着肥大的屁股往枕头上砸,臀缝里不时甩出一股肠液染湿布料,深红的肠肉有时也会像小尾巴似的露头,浑身的情欲无处发泄,他不得不将骚穴狠狠地坐在枕头上磨,同时解放掰着屁股的双手,揪着乳头上的胶带撕下来。
胶带长时间被体温融化,撕下来时非常疼。
秦清早已经麻木,他仰头喘息哭着撕下胶带,小拇指大的乳头被他扯出血丝,“啊嗯好疼,骚奶头好疼呜呜……老公舔一舔,求老公舔一舔好疼……”他不敢碰破皮的顶端,只能用指缝夹着乳头根部揉搓乳肉,殷红的肉条随着手指的动作晃出淫荡的弧度。
上面的乳头疼,身下的骚穴磨枕头磨的快感连连,可顶在椅背上的肉棒胀到生疼也射不出来。
秦清难受的两眼发沉,神志不清的陷在自己的想象中,在空荡荡的宿舍里拼命的磨着骚肠子,“老公操进来唔啊……骚穴要痒死了,老公救救我……”
恍惚间,他看到了桌上的水果刀,不知怎么就想到割掉犯贱的肉棒和骚肠子就不难受了,或许把刀插进脖子里,就不用再面对今晚糜烂的直播了。
无人的夜里,只能干枯的灵魂在挣扎。
忽然,一道温和的光芒落在秦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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